马大姐是我们这边一个交流学者,从杭州过来的。因为都是浙大毕业的,所以她是我的学姐。刚认识马大姐时,我说我遇到邪教,她说她在生物学院路上也被人劝说了一小时,最后马大姐花两个小时说服那个人,反败为胜。国际中心组织烧烤,露天椅子上聊天,马大姐姐认识好几个韩国人,跟一个叫zizibe兴奋地聊天,问他们知不知道车仁彪。
和马大姐去市中心逛,在芝加哥第一高楼希尔斯大厦前。马大姐说要用手机录影给他正在上高三的宝贝儿子,她对着手机不停跟儿子说话,不停地叫儿子儿子,马大姐没有提先生一句。她把所有的爱都放到儿子身上,跟儿子关系这么好,我很感动。逛完市中心马大姐推荐我芝加哥中国城的美味之家吃饭,说这是全城最好的盒饭。我帮马大姐(Anna)付了钱,马大姐受宠若惊,她说看我一路情绪不高,还以为我对她有什么意见,没想到我会请客,我说才几块钱的事。
马大姐在学校的maillist买了一个镜子,中午十二点半和马大姐回家里做面吃,她说没想到我还知道拍蒜和娴熟把鸡蛋在锅边敲碎,不是书呆子。然后抱镜子回家,我因为博士奖学金一直没有下来,去马大姐那借了300刀,她让写个欠条。马大姐说有一个包,叫我去拿包。她还给我两张照片,说给我介绍对象。
和马大姐,小邱等去水族馆,马大姐讲Q势利;蹭油水;利用男生;国内国外都有男友。我沉默。留学的大多aggressive不省油。我宁肯天天撸管子也不找这样的,我喜欢的跟Q是两个世界。马大姐更年期,对有些看不惯,但中年女性的眼光很实际。我悲哀地不得同意她。只是这不能挫败我对美好的追求,对美丽清纯的幻想,即便我身处窘迫。我要挣钱,让我另一半被人羡慕。
之后马大姐就断了联系,在美东北,黄石,加州一号公路到处浪。享受大半年生活后,到了快回国时,马大姐从美东回来,准备了一下报告交差,就是实验室去年到现在一年里主要做的研究合作、成果和一些开展的学术活动,收获和体会思考和建议等。
我因为接师弟电脑包包丢了。可能小师兄通告导师,马大姐得知手机和电脑是那天去接新生丢掉的,劝我看不惯那个新来的不理他就是了。马大姐说周末给我她的旧手机和包,预付电话卡35元8月26日到期,说还有些东西放我那。我见到马大姐同行的,涛哥实验室上交大的小邱,把马大姐东西给小邱。
马大姐临走时应导师夫妇邀。周五下午车接去导师家,周一回来;她把自行车钱和办公室钥匙就直接交给导师不用我操心了。导师将马大姐的旧手机和不包月的卡转交给我。马大姐建议我像导师那样用不包月的手机卡。马大姐走之前应邀去她吃晚饭,墙上满是英文单词,想不到马大姐为了改善洋泾浜英语这么认真。
马大姐回国,将理出的一些家当和师姐的立式灯直接放到我住处,小师兄开车帮忙运送。马大姐将给小丘的东西暂时放我这里。她还有一些东西,说一半给我,一半等儿子到美国来时给他。搬家时这些东西累得我抽筋。愿马大姐儿子早点出国,我能将他妈的礼物还给他。
导师说马大姐是个不错的人。之后每次联系,马大姐第一句话都是你找到对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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