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古代有两个互为一体的存在,一个叫做暴吏,一个叫做刁民。前者是实施权力的时候不顾老百姓的生死,后者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就闹事,我闹到自己的好处再说。
而在如今,这样的状况也并没有改善多少。
有些人一方面骂着当官的以权谋私,但在日常生活里又为品尝过权力的滋味而沾沾自喜。
一方面在朋友圈表示对这个国家失望透了,一方面在日常生活里处处蝇营狗苟,指望“特事特办”。
他们抱怨着权力带来的极大腐败,却又在享受这样的腐败。
如果你从来只是抱怨这个社会的黑暗就是这个政府的黑暗,就是其他人的黑暗,跟自己一点关系没有,那对不起,当下一次灾难来临之后,同样的事情会再来一遍,甚至当你和执政者角色互换后,境遇并不会好到哪里。
亚里士多德说,无论君主制还是民主制,政体本身没有好坏,一个好政体的前提只有一个:那就是参与这个政体的公民是好公民。
好公民就是:当你作为一个普通人时,做事情刚直不阿、靠谱有担当,凡事有交代,件件有着落,事事有回音。
只有这样,当你成为领导者之后,才会有同样的坚守。中国社会的向善向好不是一蹴而就的,它必然需要长久的时间,现在的中国,不是那么好,但已经比近代中国好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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