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放假了,和我妈妈一起回神河老家了,听说昨天和她四姨一起去河边踩水捡石头。晚上母亲一接到电话就给我汇报,说孩子踩水没事吧?该不会发烧吧?以后再也不会让她去河边了云云。
电话这边的我沉思着,什么话也没说。我知道母亲以为我再怪她。记得小时候,我们也是在门前的那条河摸鱼、捡石头,一到夏天,整天整天的泡到水里不出来,一个夏季下来,整整一个黑条条。即使母亲看不过去了就嚷上几句,可是作用不大,我们经常偷着下河洗,只要头发衣服不弄湿,反正他们也发现不了。
记忆的网又扩散到好远好远的过去,我悠悠的童年。那时的河边长着好多菖蒲,和一种被人们唤作刺梅的小白花,还有河对岸边悬挂着的一串串的紫藤,在蓝茵茵的河面上总飘着几朵紫紫的花,油油的。
我想记忆该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呀。走不出也不愿走出。
我想我的孩子在我成长的故乡是否能像我一样放飞自我。
自上次演讲后,一直沉寂在回忆里,是的,循环着听着一首淡淡的伤感的歌,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我知道这样的重复会不断强化一种悲伤的情感,可是我不愿走出。心理也变得异常脆弱,敏感。
晨起,我的窗前是寂静的山林,远处是几家院落,白白茫茫的雾气笼罩着远方的山,一层层,我只能隐隐约约记得山的样子,偶尔会传来几声鸟的叫声,却寻不到踪迹。在不下雨的日子,六点二十左右总会看见一个农人挎着竹篮,赶着两条黄牛,从我窗前那条小路经过。
这一切,好熟悉,感觉是小时候的味道。
所以,我每天晨起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站在窗前看上几分钟,常常想过去、现在、未来可能有一种宿命。
人生不可失去的就是选择的权力。选择,永远在选择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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