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忠实的记录下今天早晨的梦。
梦的开始,我遇到了两个不认识的人,他们两人的关系很是亲密。看到我,其中的一个让我感到了极度的亲切和被爱。另外一个对我却是比较平淡的。后来,你那另外的一个回去了,我可以看到他们的主的位置是街尽头那排木屋中的一个,房壁是发黑的木头。之后,我和剩下的一个就在街上走着,走着,似乎要往他的家走去,似乎有不是。可是,走步的时候,我们靠在一起,我感受到他对我关心与爱护。我想,我们第一次见面却有如此的强烈的似乎已经是亲人的感觉。我看着他,却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却是十分的温和。后来,又有一个人过来,对他说了些什么,好像有什么事情,他就先走了,走的时候,他把他家的钥匙交给了我,说让我自己回去。我心想,虽然见过你的家,似乎在路边的某一处房屋,可是才一次,我怎么懂得去你家。可是,又想,他如此信任的把钥匙交给我,有如此温情的对我说了这些话,满脑子都是抱着他感受着温暖的渴望,我没有目标的向他家走去。
梦是没有逻辑的。
梦里的天空是阴沉沉的,梦里的路在相遇是黑色的石路。他有事离开时的路是水泥路,向上的水泥路,高出了房屋,而去他家的时候,路变成了城市里那种等待开发的土路。在路上走着走着,忘了沿途看到什么。后来,走到了曾经见到的典辉家的店。(典辉是我初中的同学,我们初二是同学,第二次初三在福州复读时也是同学,在福州他风雨无阻的在一年里每天准时到我店门口,等我一起去上学,至今我仍为我自己没有善待他而又有些后悔。)看到他的时候,我惊住了,心里不愿意相信,他的店难道搬了?面前是在玻璃门后挂满布的,仔细分辨后,发现,这是一个诊所,而不是他的小卖部。我失望有怀着希望,向左转去,心中并没有惊讶于喜悦,看到了典辉的小卖部。小卖部在一个拐角处,我绕过拐角,看到一个头发有点儿乱的女人走在里面,没有看到典辉,我并不失望的继续往前走。
走了一会儿,马鼻的姨丈开着摩托车,载着阿姨迎面在两排房子间的泥砂路上开来,我大声的叫了一下“阿姨”,可是立即后悔,为什么没叫姨丈呢。没有回头看他们,我继续向前走。走着走着,走到了家乡的那个老房子门前的那条路。在这儿,我看到了典辉和另一个人向我走来,那个人是我兄弟或者姐妹,我忘了。他们有说有笑。可是,没有任何对话,场景有变化了。一起的不仅仅是三个人,还有与我最亲密的几个兄弟姐妹。而我和典辉在一起,我急切的向他要电话号码,生拍错过了这个机会。他伸手到口袋里拿手机,我说等一下,急忙去包里拿纸和笔(包这时候才出现的),可是拿出来后,到了典辉面前,场景又有所变化。我们原是蹲着与坐着,这时候都是站着,我拿着手机向他要号码。而我还没要到号码,就转向身边的敏惠,因为她似乎拿着典辉的手机。
我们一伙儿人有继续向前走,似乎还一些对话被我忘记了。我们一大群人到了我外公的家里。呆了一会儿,其他人都出去玩了,我似乎还有点儿事情没完成就,没和他们一起出去。但是,害怕找不到他们,我就也跟着出去了,看到他们一个个都在稻秧田里踩来踩去,抓田鸡。在外公家的门口,我也对这个活动不是非常感兴趣,想离看不到他们还有一段时间,就像回去把事情完成。回去的时候,就没有在到外公家了。而是走在一个泥土还十分松软的田埂上,田是外公的。我在上面踩了一排深深的脚印,看了看外公的房子,怕被外公责怪。走完了田埂,我跳到了老房子边屋前的有着白色泥土地面上。看到外婆和其他几个老女人走来,她们用扫帚在刷木质的缝里都是泥土的一个游乐设施。我帮她们刷。发现,这是一个小孩子用的滑滑梯,是塑料的,可是又有木头,总是一个完全没有逻辑的东西。看着外婆,觉得外婆这么和大阿姨长着一摸一样。完事后,外婆和她的同伴们都夸我刷的很干净,可是,我不是十分高兴。
然后我就醒了。
这个梦还有一些细节没有回忆起来。这是一个令人幸福的梦。梦里的人都是爱我的,也是我所爱的人。第一个人是我渴望得到的爱,第二个是我渴望得到弥补的爱,第三个是我怀念的爱。
这个梦又可以说明什么呢?心理学的存在就是自我局限性的最好证明。而突破自我局限性却是知识与意志还有信仰的极限挑战。��_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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