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父亲做生意,开着一辆破旧的卡车去山里的农家收购农作物,一家一户的收。有时候好大一卡车的农作物也只有千多块钱,每家每户忙活一个季度换来的也许只有几张百元大钞。而我父亲,则是将我们这片地方的农作物集中起来,雇七八辆卡车一起运到武汉,当阳等地,赚取其中的差价。一个季度大概走个两三趟,差不多有万把块钱的收入,生意也就是这么一点点的做起来的。而我因为从小耳濡目染的经历这些,并非不是对钱没有幻想。我也想自己一步一步的做起来,资本越滚越雄厚。但苦于资本的原始积累不够充分,因此选择了“曲线救国”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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