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八,早上6点不到。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吵醒了妈妈,惊醒了全家。 妈妈科长急促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妈妈听着,变得严肃起来,急忙换掉睡衣,拿上包便飞出门了。 自此,老妈加入了一线抗疫“战斗”。 妈妈是应单位要求,去维多利亚小区挨家逐户地排查有否湖北返乐或有接触史人员;还在卡点值班,给业主宣传新型冠状病毒的防护知识,量体温,劝阻在楼下走动人员,呼吁大家务必待在家里……就是这些细细碎碎的事务,让妈妈忙得昼夜颠倒得。 第一天晚上妈妈值班回来时,胳膊还揽着一棵花菜。妈妈很担心的样子,告诉我们现在疫情形势十分严峻,还吐糟了领导没给他们发口罩;不过妈妈又说,一线医生都缺口罩、防护服,我们这点困难就自己克服吧!我们问她哪里来的花菜,她却一下子开心起来了,原来是妈妈的同事自掏腰包买了卡点一农户家的滞销蔬菜,送给妈妈和同事们。我调侃道:”妈妈,接下来,您和您的同事都要成哲学家了。”妈妈一头雾水,我嘻嘻一笑:”接下去,你们的工作,一开口就问三个顶级哲学问题: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要到哪里去?”第二天晚上11点多了,妈妈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哭闹着要妈妈的弟弟已经累地睡着了。抚摸着他脸上淡淡的泪痕,妈妈心疼得要命,可是第二天早上弟弟又找不到妈妈了。 在这样的时期,爸爸却帮不上妈妈什么忙,脑袋还不灵光了。他一心想着他在福建的生意,想复工弄的比谁都急。听说乐清要封城了,初十执意赶回福建,结果被关在福建居家隔离了。爸爸说,既来之则安之。他在家里不出门,一天到晚打电话给我,指导我学习。 幸好还有阿姨在家里尽心尽力地照顾着年幼的弟弟,过年了也没回家,却没有一句怨言。有一天清早才6点多,我起床上厕所,看见阿姨已在厨房里做面包,面团大致都已经发酵成形了。 我们怎么都沒有想到,八下这个学期上的第一节课,竟然是在网上的会议室里!老师们使尽浑身解数教导着我们,可同学们刚开始似乎并不太给力。语文老师身为班主任,从早上八点到下午四点半,她一直监督着我们,点名、催促偶有迟到的同学,一节也不落下!晚上,她要指挥家长填各种表格,又要催同学们上交作业,焦头烂额!数学老师十分勤奋,同学们交上去的作业她都一丝不苟地对待。我哪怕有一个数字出错了,她也会给我纠出来,还用红笔标明微信发回我。身在美国的科学老师和中国有时差,我们的下午2点,是科学老师那边的凌晨5点!而且每节课都要提前开始点名,所以,相当于科学老师早上4点多就要起床上课了!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好好上课呢! 这场“战疫”,我家在行动,学校在行动,整个社会在行动。我们每个人默默坚守着自己的责任,春暖花开定在不久时!i八(2)班,金宸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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