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作者: 壹起桐行 | 来源:发表于2020-01-01 21:39 被阅读0次

你今年过阳历年不?我过啊,你不过啊,恩  ?有好多话不说十分美好,一说就多余。这句话问的本来就有问题!莆甘到过澜沧江边的另一个教堂——茨中教堂,夜里聊天,芒康教堂

舅舅小时候的事:姥姥有一次阳历年吃山药粥(土豆和小米),舅舅就在家里的墙上醒目的位置上写了一行字:过阳历年吃山药粥……

母亲跟小涵涵视频,她可以帮助她妈妈把手机从这边拿到这边来

西洲曲

南北朝:佚名

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

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

西洲在何处?两桨桥头渡。

日暮伯劳飞,风吹乌臼树。

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

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

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

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

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

楼高望不见,尽日栏杆头。

栏杆十二曲,垂手明如玉。

卷帘天自高,海水摇空绿。

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从山顶淌下,犹如诸神的披肩,那是明永恰、斯农、纽巴和浓松四大冰川,它们是世界稀有的,卡瓦博格阿布司南带着我去,他在此地用汉语写诗美兰多吉是谁,酒意朦胧,我已经搞不清查杰玛大殿,昂曲.嘛尼堆

想你,跟你一近,就离这个世界很远。不愿意向这个世界开口,依附的越紧,被抛的越远。

经历了死,才读得懂:“在一个死亡是狩猎者的世界里,决定无所谓大小之分,每一个决定都是面对着我们那无可逃避的死亡

他们坐在房间的两个角落,远远地相互望着,不起身,不说话,没有一句话,用全部身心望着对方,一直望到两个人都泪流满面。

…让我们到风雨里去到葵花茂盛的地方去,让风吹一吹我们的身体,让雨淋一淋我们的欲望,让葵花看见我们做爱,……我们等了多少年了呀现在就让我们去吧。

你却说你要做风,就是那有时轻盈,有时狂暴,摸不着抓不住,却能摧枯拉朽的风,却能推波助澜的风。风,在又不在,有动静有生命,又似无生长无历史,分不出彼此,看不见过往,似驻一片疆域朝一个方向,又似终年走南闯北,在这里也在那里;它是过去也是将来,是整体又不是整体,这一阵风也是那一阵风,昨天的风也是今天的风,真正流浪到天涯,真正是侠客;它一视同仁,不做区分,一往无前,又戛然而止你要做风!自由凛凛的风!它太高了,太远了,太快了,它是永远和无边!所以你要做风

卡夫卡说:“你没有走出屋子的必要。你就坐在你的桌旁倾听吧。甚至倾听也不必,仅仅等待着就行。甚至等待也不必,保持完全的安静和孤独就好了。这世界将会在你面前蜕去外壳,它不会别的,它将飘飘然地在你面前扭动 灰色的寒鸦吃卡斯塔尼达前往依斯特兰的旅程

米莱娜还说——我还是想抄给你:“事情肯定是这样的:表面看来我们大家都有能力生活,因为我们不知哪一次躲避到谎言中了,躲避到盲目无知、欢欣鼓舞、乐观主义、一种信念、悲观主义或别的什么之中了。但是他从未躲进一个保护自己的避难所,他没有这样做。他绝对没有能力说谎,就像他没有能力喝醉那样。”“所以他只得听凭风吹雨打,而我们却有遮风避雨的地方。他就像穿衣戴帽人之中的一个赤身裸体者”

里尔克说:“请你走向内心。探索那叫你写的缘由,考察它的根是不是在你心的深处;你要坦白承认,万一你写不出来,是不是必得因此而死去。”必须要问到这样的份上

卡夫卡说,写作是一种祈祷的形式。对无奈的生活,我们只剩下了祈祷,什么也做不了。

柏拉图说,人的不朽,是通过记忆,是通过“生育”——通过生产审慎和其他德性,比如,“苏格拉底生产了最高形式的实践智慧”,梭伦“生育了法律”……

写作在你,正如巴特所言,是一个不及物动词,是一种人生状态,就是思之活。诚实地问答,带来了态度和视线,带来了“发生”和“生成”。你的生活和作品,都是诚实结的果实。

    这痕迹,要被描深,这活法,要活下去。

树一遍又一遍地绿,顽固、耐心,从不停顿,不惜用尽所有的水分和养料,不管之前的冰雪和之后的烈日

我该起身了,我该照着你说的,要把“一切黑夜的面死之思”,“反身投入到白天的爱愿”

有这样一段话,至少说得智慧:

    ……巴特疗伤的方式,就是在刺痛中重温存在的确定性。当存在不再是呈现于视线中坚固可靠的空间意象,而是作为一种绝对的“曾经”引发身心震颤时,离别就不再是一件难以忍受的事情,它甚至变得有点不可思议——离别是可能的么?作为曾经的存在如何消失?

我该出门了。那个教皇的书里说:“人通过无限的走出自己,才是真正的人;他越不将自己封闭于自己,他就越是真正的人。”我得试着去做

因为有死,所以活在当下。

    什么是活在当下,就是爱在当下。就是站起来,走出去,说出声音,写出字,看见别人——就看见自己。

    把有限当无限活,才能活出“永恒”的可能。

    要把死送走,要让“死”活下去。

    因为太阳,“它每时每刻都是夕阳也都是旭日。当它熄灭着走下山去收尽苍凉残照之际,正是它在另一面燃烧着 爬上山巅布散烈烈朝晖之时”。

    那永恒的“欲在”必将并已经开始另一端旅程。

    我分明看见,那个抱着玩具从山洼里跑上来的孩子,那个普林斯顿在草地上捉萤火虫的孩子,当然是你,我认得出,一定是你。

摘自陈希米《让死活下去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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