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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16(续)

2019-01-16(续)

作者: 舒严 | 来源:发表于2019-01-20 21:01 被阅读9次

    我觉得当世界只剩下你自己的时候,你必须读书,从书中汲取能量,使自己丰满起来,使自己可以储备更多的粮食,以备孤独的你在黑暗中啜饮自己。好吧,读书。

    1月17日

    睁开眼,是我喜欢的5点半。隐约感到腰疼,这几天坐在“火柴盒”里真难受。最后一排坐位整个地陷下去了,坐在上面感觉像坐在一个马桶上。这个面包车,狭窄的车厢只有一个推拉门,上下人很不方便,坐班车因为路线安排,我是第一个上,最后一个下,便选择坐在最后的座位上,好把前面的座让给后上的人,其实我是喜欢坐后面的,可以避开他们的无聊的拉呱自己看书,看车外的风景印在圆点上,也可以胡思乱想……但是这“高贵”的座驾实在让人无法忍受。

    昨天小陈问我:“王姐,咱换车了?”她家住南村,不坐班车,只是上班出去办事坐。我说:“没有,张师傅休年假,代杰替班,唉,这个车后面的座位塌下去了,坐在上面真难受。”小陈说:“王姐,你坐司机后面那个座位,那个座位好。”

    我心里一想,也是的阿,自己第一个上车,最后一个下,每天早起晚归的,为什么还要让自己的屁股坐在“马桶”上,这委屈也不能让自己一个人承受,你说是不是,亲爱的晓禾?

    纪伯伦说:当你想法自利的时候,那不是恶,那只是你的根在汲取营养。

    今天决定就坐司机后面那个坐,谁也不能让我再让了。写在这里以示我的决心。现在一边打字一边把腰烤着艾灸袋,热乎乎的。

    厨房,家……如果真的有一天能与喜欢的人在一起,于无限烂漫的时光里为心爱的人做饭,送他出发,迎他回来,哦,晓禾,想起这一时刻,心便砰砰跳起来……

    起来,洗头了。

    (二)

    听歌,听歌,听歌……睡觉。

    亲爱的,到了吗?四川,那一定是山清水秀的地方,想你,梦里见……

    1月18日

    去银行存完钱,回来收拾一下东西准备走,忽然发现手机不见了,赶紧用办公电话打手机,听不见手机响,再打,还是听不见。手机确实不见了,在脑子里迅速过“电影”,想起来了,存钱拿出手机查银行回单时,放柜台忘拿了。怎么办?哎呀,晓禾在里面,你怎么能把他丢了呢?感觉一个人置身于荒野,又感觉好像有一群人浪头一般涌过来,把我与晓禾冲散了……不好,不好,银行卡也在手机里,淘宝,微信,支付宝……手机不值钱,关键是钱被人取走了怎么办?又一想:手机有密码,没有事,钱丢不了。哎,明天要去买手机,再补卡……今晚就见不到晓禾了……不由得心沉到漆黑的深渊里去了……

    “不要紧,手机放银行丢不了,银行有监控,没有人敢拿,就是有人拿了,查查监控就知道了。”代杰一听说我把手机丢了,赶紧发动车往银行方向走。

    “但愿如你说的能找到,如果没有了,明天休班有事干了。”我说。

    下车,跑到银行我存钱的窗口,见手机被银行人员拿到柜台里面,好好地放着呢。

    虚惊一场。现在手机不值钱了,也没有人稀罕,再说手机都有密码,解不开密码手机拿手里也没有用。谢天谢地。

    晓禾,我们说好了,谁也不要把谁丢下,哪怕只做灵魂恋人,好吗?

    1月19

    (一)

    3点多钟醒来,看到奥利弗去世的消息,不由得感到悲伤,亲爱的奥利弗在最后时刻,不忘记告诉我们要去看去发现,她说她作了一件有价值的事就是为我们打开了一个世界,这个世界万物和鸣,没有纷争。她的诗结尾总是开放式的,引领我们走进无限想象的世界,这个世界令我们惊愕。写了一首诗以此纪念。

    吃了两根烤肠,一个玉米,看书。中午又吃了两根烤肠,一个玉米,看书。鸡打盹似的睡了一会儿。冰箱里有茭瓜,想把它用鸡蛋炒了,一个人没有做饭的欲望。外面的天空灰蒙蒙的,太阳快要下山了,好像听到了风。不能再稀泥一般躺着了 ,出去溜达溜达吧……

    虽然同是冬天,如果你长了一双发现的眼睛,你就会看到,这个世界没有一天是一样的。今天的天空长了一层一层的白云,像山上的梯田一样美,云在里面一层层地行走,如一个洁白的农家女子在耕耘。

    不知觉走到了利客来,超市里面人们来来往往,音乐里响着迎接过年的歌,碟子盘子杯子肉呀……人们在忙着购年货,我却没有想买的欲望,感觉过年好像还很远,其实对年已经没有感觉了……顺便买了一些吃的,穿过公园走回来。天渐渐地黑了,路灯亮起来,小河依然在冰冻中绷着脸,像一个沉睡的人。

    回家,把猪皮切了,加上花椒,八角,桂皮放锅里煮,舀了一碗猪皮汤,味道好鲜美。

    猛然问自己:你在吃猪皮吗?从猪身上趴下了的皮?不禁浑身发麻。

    这时奥利弗坐在我对面,她花白的头发,慈祥的面容,微笑着。她说:去吧,让你的心去爱那些美好的事物。

    是阿,人把美好的事物吃到嘴里,就应该去爱美好的事物。一个人活在另一些人的心里,永不消逝,这就是人们说的永生吗?哦,在这空旷夜空下寂寞的房子里,有一些灵魂,一些星星,他们走过来,用文字的电波在与我说话……

    (二)

    把自己脱了钻进被窝里,早晨刚洗的澡。晓禾,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小虫子,就等着你这只鸟儿来喂我了。

    攀枝花,冬天里的一枝花。多想也去听你讲诗歌阿。你说:结尾要这样写;诗要跳起来;回去要多读外国诗歌,毕竟外国诗是现代诗的发源地,多读名家写的……这些话想起来至今犹如在耳边。你批注的诗稿,上面有你写的字,至今还挂在墙上。下次也去听你讲诗歌,做一个爱学习的好孩子,好吗?但是,晓禾,当我对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双腿,我的整个身体都想奔向你,而我的心却在原地不动。因为在我俩之间有灵魂之路,心灵之路 ,却没有一条现实之路:一条实实在在的用沥青,或是用泥土造就的路。哪怕这条路布满荆棘我也不怕。路在哪里?

    唉,不想这些令人烦恼的事了。听音乐,今晚决定早点睡 。半夜不再起来看手机了,这几天老是半夜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你也别半夜里得瑟了,在外面开会早点睡。哦,你愿意得瑟就得瑟吧,谁愿意管你呀……晚安。

    (刚刚看了他更新的公众号,为什么总有些相同的词语于同一时间在我们灵魂的火花里碰撞,不止一次地出现这种情况,心里发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1月20日

    我们在地上走看到是路,还有辽阔的天空。有时候感觉不到水,但是我觉得水随时随地都在,在脚的下方,泥土的深处。所以有水的地方就有村庄。每个城市都离不开小河。小河--母亲河 ,它以孜孜不倦的流淌滋润着这片土地,抚育人们生活。

    平度三面环山,向南一直走就是大海。从山上流下来的水从三个方向聚成小河,向大海奔去。现河坐落在城市东面方向,这条小河像一条披肩围在城市的脖子上。现河的南边是一条长长的小路,小路由方砖铺就,两边是高大的树木。沿着现河北岸从东到西是长长的花园。花园分三个部分,现正在继续向西扩建。因为这条小河,城市不止有高楼、车辆和喧嚣,还有林林总总的树木,花草,蝴蝶,蜜蜂,鸟儿的叫声……每到夏天更是热闹,人们会在这里面跳舞,练太极拳,扭秧歌,因为这条小河,忙碌的人们有了休闲娱乐的地方。

    小河--晓禾……当爱像水一样繁衍的时候,他处处都在你身边。

    想起晓禾在公众号里说的一句话,他说快过年了:尤甚。你尤甚我还不尤甚来。过年,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换块电视在家里看吧。今天想去利群看看那里的电视价格。穿过西边的公园就是利群,那边的公园好久没去了。

    早晨起来,一边吃饭一边看书,外面的阳光在催我:别拖拉了,快出去吧。便去洗脸,描了眼眉,涂上口红,没人看你,你臭美什么呀?爱美是女人的天性,美给自己看嘛。纪伯伦说:美就是你,就是镜子。只是刘海长了,也懒得去理发,露出个大脑门子跟电灯泡似的,亮就亮吧,也没人看。

    走在街上,风凉飕飕地吹在脸上。感觉冷,戴上帽子、口罩,唉,抹了一顿又把自己包上,女人阿,真是好笑。我想下辈子就作个男人去爱一个女人。那种小家碧玉般的女人真是让人爱恋,比如亲爱的王春,她就是这种女人,她长着长长的大细腿,圆圆的脸蛋,丰满的屁股,纤细的腰,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说起话来像鸟叫一般好听。在化肥厂一起上班很多年,没事的时候我俩背靠背坐在排椅上,我叫她“老婆”,她叫我“老大”,于那轰隆隆的机器声里,我们相互依偎着度过了无数个寂寞时光。我想一个柔美的女人背后一定会有爱他的男人,春春就是那种很幸福的女人,她说老公在她腿疼的时候整晚上不睡觉,给她按摩。是男人成就了女人还是女人成就了男人?这个话题有点复杂。我又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呢?小家碧玉式的,既然喜欢这样的女人自己就做一个这样的又何妨?恐怕不行,要是自己是这样的女人,大桶水谁搬呀?下水道谁通呀?一切生活的问题都要自己面对,一个柔弱的女人能应付过来吗?我肯定不是这样的女人。我觉得我有时候是男人,有时候是女人。妈呀,两性人,多么奇怪的物种!晓禾最喜欢邓丽君,也就是说他也喜欢那种小家碧玉式的女人了,哎呀,难道我俩是一个人?

    一边想一边自己在心里笑起来。不知觉来到了公园。这是平度沿着现河修建最早的公园,以前来要买门票,现在都开放了。这里面因为建得早,树木品种多,设施也比较齐全。一进公园,看到了几棵长着绿色叶子的树。北方的冬天能看到绿叶子的树,还是比较少见的。我觉得这样的树一定是坚韧的,比如松树,圣女树……而那些脱掉叶子的树也是洒脱的,它们一点不剩地站着,迎着寒风,裸露着枝条,待到春回大地,便又是一片繁茂。树好比人,一种树一个性格。

    走到公园中央,听到了音乐声。是我喜欢的黄玫瑰。哦,一些人在跳交谊舞。大寒的天,这里虽说不太冷,风中还是透着凉,女人们穿着长裙和毛衣,男人穿着西服、夹克,蹦擦擦,蹦擦擦……慢三,我也会。交谊舞特别得美。婉转的旋律陪着飘飘欲仙的舞步,好眼馋呀……垂涎欲滴地看着。唉,跳交谊舞是要与心爱的人一起跳的,手挽着手,腰搂着腰,与陌生的人还是作不来。走吧。

    如果亲爱的晓禾在,我俩就可以一起跳了,最美的双人舞是水兵舞,这个愿望只有在梦里实现了……

    踏上一层一层的石阶,走过独木桥,一边欣赏风景,公园的尽头就是利群。

    超市与超市都差不多,电视的价格也没什么两样。要不还是在网上买块吧,买块小的先看着,平度恐怕也住不了多久了,父母都在青岛……

    回来的时候已是中午,太阳升起来了,薄薄的暖煦煦的光洒在大地上,干枯的枝条轻轻地摇晃,起风了。小河边缘的冰有的已经开始化了,感觉到了春天,快要立春了,一只喜鹊嘎嘎嘎地叫着,在公园里飞。

    作了菜:羊血,豆干,猪皮冻。一个人吃三个菜多浪费呀,要是晓禾在就可以喝点小啤酒了, 喝点茶了,我看着桌子上的菜痴痴地想。

    这个下午,晓禾闪了一下再也没出现。他在干嘛呀?会有女人在他身边吗?似水的,邓丽君似的女人,不,一定是激情的似火的……谁会喜欢你呀,你只不过是只丑小鸭,一个乡下的灰姑娘,一个在把自己和爱蒙在黑夜里的大白痴……是吧?

    那个女人与他多么般配呀,与他一样高,长得那么漂亮。晓禾呀,有时候我想如果有个女人在你身边爱你,照顾你也好呀。也许那时候,我的苦难就解除了……时钟嘀嗒嘀嗒,房间是可怕得安静,窗外是没有尽头的黑夜,像深渊那样深……

    1月21

    那是什么?看不见什么,在一座楼房的后面,发出一团微黄色的光。起火了吗?看不见火焰的跳动,那光也没有火焰那么热烈。是置于半空中挂满红灯笼的楼阁吗?差不多,那里不仅有楼阁,还有人群熙攘的集市。有一个古代的村庄在那里显身,人们穿着长袍马褂,手里提着红灯笼……

    继续沿着广场向北走,出来了,看见了:是月亮。又大又圆的月亮从楼房后面走出来,大而丰盈,像一朵成熟的向日葵挂在天上。这时的月亮不止有他自己,还有太阳把她的余晖也寄托在他的身上,此时的月亮伸展着黄绒毛,满满的幸福的样子。它是太阳与月亮的统一体,是两个灵魂的合一。

    哦,我在走月亮也在走,我向北走月亮便藏进楼房,只能看见那一团亮眼的光,我向南走,月亮便从楼房后面探出圆圆的脸跟着我走……

    凡高阿,如果你现在活着多好呀,把今晚的月亮画出来,永久地定格在画布上。繁星点点的夜晚……今晚没有繁星,但是今晚的天空是大海一样的蓝,今晚的月亮旋转着扇着鹅黄色的翅膀。不不,这个夜晚就是凡高看到的那个夜晚,今晚的月亮就是凡高看到的那个月亮……不被世人理解的疯子,在夜空下用灵魂与他对语的神经病。哈哈。

    当我向家走时,回过头来:哇,月亮,那个又大又圆的白珍珠跳出来了,刚刚出浴的鲤鱼,充满喜悦地游在空中……

    那么接下来的节目是:吃鸡架。美好时光在吃中……

    1月22日

    (一)

    一上午,感觉有只跳蚤在身上蹦来蹦去,浑身痒,以前经常好几天看不见他,现在他每天不停地在朋友圈“射箭”,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出来透透气,打几个字。

    有没有这样的感觉?当你爱一个人,只愿意作一只收敛翅膀的鸟儿,在爱人心作的窝里感受那爱情与阳光。与相爱的人早晚厮磨,哪里也不愿意去。但是,谁能保证一个人的心永远的晴空万里,四季如春呢?纪伯伦曾把一个人的心比作是“天”,心天,也就是说,一个人的心就像天气一样有阴晴雨雪,就像这四季一样有春夏秋冬……我们的心沐浴着晨曦与日暮,随着太阳东升西落,它喜欢那爱,更喜欢在爱里找到自我。

    如果有一天与相爱的人在一起,我喜欢与爱人同看一本书,也喜欢各自在自己心的角落里留恋,喜欢与爱人同吃一锅饭,也喜欢有自己偏爱的小菜。相爱却不纠缠,无论分离还是相聚灵魂始终合一,这或许是爱情的最佳状态吧。

    而人生之路也与心天一样有时平坦,有时坎坷。当你前行的路阴霾笼罩着黑暗,我觉得做好自己很重要。苏轼蒙受冤屈几次被贬,但是他依然还是: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书要往深处看,因为那珍贵的珍珠都在大海深处。最近读到李清照的几首咏物词时,感受颇深。比如她写银杏:谁怜流落江湖上,冰清玉骨未肯枯。她写芍药:容华淡伫,卓越俱见天真。她写桂花: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当看到她写这些花的形象时,一位容貌俊美,与世无争,傲然挺立,冰清玉洁的女子跃然于眼前。诗如其人,这些花的品质也是李清照性格的写真。女人在生活的奔波中找到自我,作一个自立自尊的人很重要。哎呀呀,又在这里说大话了,装腔作势,是阿,当灯光昏暗,那肉体的欲望在身体内蠢蠢欲动时,全凭这口“仙气”在这里吊着了。

    心有阴有晴,但是我觉得一个伟大的人应该有一颗宽容的悲悯之心。比如一个传播诗歌的人,一个举着缪斯的火炬传递光的人,他在前面跑,人们在后面跟着,人们喜欢他崇拜他,或许会穿与他相同的衣服,会说他讲过的话,把他的诗中美好的意境,用在自己诗里。当一个人诗中的性格还没成熟的时候,一切都从模仿开始,或许他的模仿是无意的或许是有意的,但是我觉得一个人有一颗追求诗歌的心,他是可以原谅的。只要坚持不懈地追求,相信他的诗会长起来的。一颗大树看着小树苗在风中摇摇摆摆地长大,不也让人感到欣喜吗?我有时会同情这样的诗人,为了自己的诗能发表,不惜代价做一些事……在诗的路上,我觉得为诗而付出的人,也是可以理解可以原谅的。但是我觉得写一首诗,它带给我们灵魂与肉体的快感远比荣誉重要。我要对那因为下车去扶老人而失去生命的女孩说:她的生命没有白白地消失,她被记在这里了。我要对天真的孩子说:他们童年的形象不会白白地流走,它们被记下来了。我也要对自己的爱情说,我爱过,写过。它以文字的形式定格在这里,然后,黄昏的时候,把它拿出来慢慢读,无论写的好不好,我写了,尽力了,这就够了。

    好像在哪里看到这样一句话:当文字可以当做枪来用时,一个宽容的人不会把它对准自己的同胞。看到这句话时,我感到很内疚,因为我曾经把这“枪”射向他。而他好像忘了,不记得了。那时候的我有着对爱如火的激情,也有对爱冷酷的恨,但是无论我怎样恨呀骂呀,他总是在找我,找我回来。现在那股爱的冲动好像不在了,那爱还在吗?在,在灵魂中。迷茫的远方,我还能用一颗没有理智的心带动着冲动的脚步奔向你吗?我也不知道。有理智的爱能叫真正的爱吗?谁知道来?

    在网上买的电视今晚上就到了,看看自己能不能安装上,如果不能就打电话找售后安装,多花40元钱。是的,我知道,女人自己有钱很重要。我知道女人要吃自己碗里的饭,花自己挣的钱,在自己的床上睡觉。

    (二)

    生命是一团欲望,欲望不能满足便痛苦,满足便无聊。--叔本华

    叔本华的书还没有读,以前买过尼采的书,读不懂,还在那里放着呢。我觉得读这些哲学书使要自己的思想水平达到一定高度,才能读懂。

    不过从以上他这句话分析,生命欲望满足的结果是无聊,那就别急于求成,追求欲望最好的状态是什么,是在路上。人生就是来体验的,体验爱,体验恨,体验悲喜忧愁,体验的过程就是一个人最好的生活状态。等体验结束了,一切都明白了,嘎嘣 ,上西天了。

    在追求的路上,顺其自然最好。

    天已经黑下来了,以为送货的不能来了。但是居然来了,感动加内疚,因为我,人家要晚上加班了,送货员说:哪有加班呀。谢谢,向劳动者致敬!

    拿着两只塑料支架,看着电视,找呀找,好半天也不明白把支架按哪里,问送货的,在电话里说了一通还是不明白。哎吆,真笨呀。问淘宝客服吧,她拍了照片给我示范,我仍然找不到应该按电视哪里。又无可奈何地问客服:还是找不到呀?客服没说应该按哪里,只是说:你可以的。是的我可以的,要对自己有信心,先把十字花螺丝刀找出来,把螺丝拿手里,在电视有空的地方比划,能旋进螺丝的地方就是按支架的地方嘛。哎呀妈呀,终于找到了。把电视抱腿上,终于把支架按上了。现在电视乖乖的立在桌子上,像一个安静的小黑狗。明天再调试吧,休息一下。

    感谢单身让我有了一次自己安装电视的体验,主要是省了40元钱。表扬一下自己,要对自己说一句话:女人,你努力干活的样子真美!

    1月23日

    亏我经常看书,大脑没痴呆,弄个电视跟手机一样。好不容易出来声音了。心里惦记着看电视也没散步,匆匆赶来家了。现在一边吃瓜子一边看新闻联播。

    生命是一团欲望,欲望不能满足便痛苦,满足便无聊。

    没有电视想要电视,看着电视感觉也没啥意思,无聊的一晚上……洗脸睡觉去了。晚安!

    无聊就无聊吧,如果每一天都过得有聊, 会不会太累?是吧?再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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