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是日了狗了。
昨天晚上,不对,应该是今天早上,我被一只蟑螂爬上了身。那只家伙,身体有手拇指那样粗大,浑身黑得发亮又发红,整体样子看上去应该就和网络小说那些什么“玄魔体”,“琉璃体”差不多,头上两条长长的黑须,比孙悟空头冠上的那条两条鸡毛还要长。如果按照企微群里同事用“德国小蠊”来称呼办公桌那些黑米大小的小虫子,这家伙肯定就是什么“非洲黑蠊”或者什么“美洲大蠊”,或者直接叫“中国杨蟑螂王”。
真的,如果不是我每天都用“我没有资格和其他人生活在同一个地球上”来打击自己,培养起自己高超的危机意识,我肯定已经被它侵害了。它绝对是想要钻进我的耳朵里面。真的,说起来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在黎明曙光到来前的那种黑暗里,我竟然能用微微张开的眼睛瞟到它的黑影。自然,我的白色枕头肯定功不可没。但是我的自卫意识,灵敏程度也是堪称一绝了。
想当年还在读书的时候,每到作业做得头昏眼花,或者是撸啊撸输得惨不忍睹,就会开始放弃抵抗,选择堕落的睡去(所谓堕落地睡去,其实就是直接倒头大睡,脸也不洗了,脚也不洗了,蚊帐也不拉了)。等到了三更半夜,感觉手臂上有东西在爬,或者哪里有什么异样,我就会立马往那里一抓,然后不管抓到没抓到,也不管抓到了什么,就往床对面扔。说来也是不得佩服我床对面的哥们,鸡蛋那样大的蟑螂,是怎么砸他他都不会醒,却是厉害。而有时候如果我把蚊帐拉上,我会可能就看到蚊帐外有蟑螂在爬。时已三更嘛,我就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把它弹到邻床的哥们身上,他们一个个的,绝对都是十分强大的存在。我看着那黑黑的影子在他头发上爬,又在他手臂上爬,他都不会醒。果然,只有脆弱的人才会被蟑螂这种东西威胁到。
恩,又说回今天的后续。我见到那只家伙,首先就想起了我拿瓶未拆封的十二块的杀虫剂。于是,我便和那家伙来了一场人蟑大战。第一回合,我把它赶下床,在它置身于半空中时我使出了绝招——“看我喷喷喷。”可惜,新杀虫剂的按钮不够给力,薄薄的喷雾全碰到了我的手上,我残败。第二回合,我接连使用了“伏地神功”以及“超级喷喷喷”,把它从沙发的外壁喷到沙发底,又它他从沙发底喷到沙发的外壁,它只能节节败退,我小胜一手。最后一个回合,我使用了超厉害的大技能——“半瓶全喷空”,而它只能龟缩于沙发底。最后,它终究无力回天,一堆脚朝天地躺在了地上。我完胜。当然,想我这样有着强烈危机感的人,我肯定先是把他俘虏在纸巾上,然后质问他还有没有同伴。在质问无果后,我才把它从窗子处扔了出去。其实,原本我是打算把他冲到厕所的,但是想到之前看到的一篇文章说蟑螂不需要呼吸,能在水下生活很久,就果断放弃了。不过我自然也是知道,把它从五楼扔下去,其实是给了它一条生路。这是没得办法的了,谁让我从小到大,一直都是慧根深厚呢。算了,惭愧惭愧……
大战落幕,人便疲惫不堪,本想再来个回笼觉,不料闹钟却已响起……只是意外地,整天精神也还不错。晚上下班回来,一大推警察在路口那里拉住人流,说关注防诈骗公众号,这样就可以在接到诈骗信息或电话时,系统就可以自己检查到了。其实,如果真的按照他们说,那手机上的隐私大概也是完全“透明”了。不过所幸的是,我竟然毫无隐私。莫名地突然想哼一首啦啦啦的愉快小歌——“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而且而且,教我步骤操作的又是一个老叔叔,和蔼,温柔……我好想摸摸他哦! 嗯,这样一来,好处是最近几天被灵与肉的纠结吞噬的情况,或者觉得十分迫切的需要一个女朋友的想法有一扫而空了。我又完全免疫了。
恩。我——是——一——只——机——器——人。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现在写一篇鸡汤文,标题我肯定会起《嘿,男孩,你之所以喜欢女人,是因为你还未遇到一个温柔的老叔叔》。哈哈哈,好了好了,方向不能歪,里面的内容应该就是一些哲学老叔叔会告你,婚恋关系是有多么不值得。试想一下自己写的日记,竟然会被一个睡在身边的人完全看到,是不是很可怕。哈哈,最近是在看《各自的朝圣路》啦。而如果对于我,虽然今年来已经很少写“同性”题材了,但貌似“妓女”题材也不是能让身边人看到的。所以,我自己这个阶段还未过完呢……
又到了洗澡的时候,听到了一首许嵩的新编歌曲《如果当时》,突然又觉得,我以前为什么会喜欢那么“腻”的东西。人真的是善变的动物,可能也正因为善变,所以才需要许许多多条条框框的束缚吧。想来,婚姻就是吧,不过,也不是说婚姻不好了,总有人需要结婚,也总有人喜欢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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