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会一个人去山上转悠,没什么特别理由,就是清净。半山腰有一寺庙,顺便待一小阵。里面倒没有认识的一人,只是知道一老者,是主持。在一细雨漂浮的傍晚,我们一同俯视过冷清的城市,也许,城市是温暖的,尽管黄色的路灯透着暖意,但,街道还是冷清。所以,到底是温暖还是冷清,不是很清楚。
寺庙里面清灰色的砖块,我是莫名的亲近,独有那砖,沉浸百事。
穿过寺庙后门,隔三四米的水泥路,又新造一大殿。新造者,气派是要有的。在广阔的大殿门前,我没弄清是谁,吼叫怒骂着,小心淹死在水缸。声音洪响,与大殿格格不入。这时候也正是傍晚,夕阳洒下大殿周围,包括那恶骂。别说什么佛门圣地,更别说什么一心向善。光是那躁长的淹死水缸的回音,不知佛祖有何感念。
这一插曲对我影响蛮大,不管处在何种环境,人都各色,有善有恶。佛门圣地又如何,哪怕你捂死一条命,两百元的价码就可以上功德墙,功过相抵。
好在寺庙大多时候是清净。
我是没什么德性,亦,你们假有德性之人没必要假装慈爱。亦,活着已是佛祖罪过。哇哈,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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