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绿叶繁枝随着风轻轻摇晃时不经意落下几片干枯的秋叶,中午的温度依旧高温,却少了很多夏季的湿气,连风都带着干燥的气息。
教室内只有卷子触碰到桌面的轻响和高跟鞋“哒,哒”的清脆声音交汇,这像是输液扎针前夕在皮肤上涂匀的消毒酒精带来的清凉舒适感,但是下一秒就是针头一点点的刺入了皮肉。
“傅卿,年纪倒退110名,下课自己搬桌子到四列五座。”
她连头都不敢抬,只想把脑袋埋在沙漠里肚子享受冰凉液体在血管里流动的感觉,那一叠试卷安静的放在课桌上,只有它才知道班主任想撕碎它的暴怒。
下课铃很合时宜的响起,这无疑是救世主在散发爱心拯救苦难的世人。班主任立马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的奔向办公室休息放松想要暴走的心情。
傅卿没那么多时间用来发呆感伤悲秋,再难受也一并收拾打包接着进行要做的事情,她先把凳子搬了过去,然后把教科书和参考书及其各种试卷分成了几轮慢慢搬了过去。她发现,新的后桌卜凡在睡觉,就尽量不要发出大的响动吵醒人家了还是。
正当她要把桌子一点一点慢慢的搬过去时,手上突然感觉到了一阵轻松,身前出现了道阴影,这影子的主人需要她抬起头才看到他优越的下半张脸。
“谢谢你啊···”
傅卿把所有东西收拾好后,小声的对卜凡说,这节课是难得的一次美术课,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改卷子或者摸鱼聊天,傅卿也不例外。
“嗯···没事···我好困····回来再说。”
卜凡囔囔嘟嘟的回了一句,脑袋枕在交叠的手臂上,棱角分明的侧脸任由挤压,反倒有了些柔和的好看。傅卿对上卜凡的眼眸,有一刻不知名的心绪笼在心头,不禁感叹他在学校里乃至周围一带高中生圈子里都受欢迎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傅卿转回身埋头写题,又觉得那双澄澈的眼时时刻刻莫名其妙的闪现在片刻空闲下来的脑袋里。
阳光明媚,秋高气爽,美术课这点摸鱼时间过的很快,不过好在下课后则是幸福的午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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