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甸歌舞厅坐落在果园镇中心街西段道北的一个胡同里。实际也是一条南北走向的街道,只不过宽度与中心街窄了一点,长度短了一些。砂石铺就的路面让车压的坑坑包包,跟中心街沥青混凝土铺就路面没法比。的它的南侧与中心街交汇,北面到一座立交桥为止,总长也就一里多地。整个路段没有安置路灯。就是在这条毫不起眼的小街上 拥挤着大大小小三十几家歌舞厅。形成了果园镇的娱乐中心。
天刚刚擦黑儿各家的霓虹灯便闪烁起来,把这座乡间小镇点缀的五彩斑斓。七点半钟我们一行三人来到了伊甸歌舞厅。
“这、这片歌厅、这家是最好的。”来到门口的时候、走在前面的锦标回过头来介绍说,“这家的老板跟我的关系杠杠的。”
“这话属实,”走在中间的张百顺补充着说,“标哥在这儿一片好使。”我只是微笑着、对他的话不以为然;“好不好使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心里说。
推门进去、经过了一段走廊才来到中厅,那里有一个小吧台。在这块我不但看到了通往楼上的楼梯,也看到了通往地下的楼梯。在外面看这只是一个三层楼的建筑,只有到了中庭才知道这栋楼还有一个地下室。在吧台旁边有一扇开着一条缝儿的门,通过那条不宽不窄的缝隙,我看到了里面是一张床,有两个女人坐在上面说话。听声音感觉里面有好多人,但是通过门缝我只能看到两张面孔儿。
坐在吧台后面的一个女人见有人进来便从椅子上站了起,“哎呦,是标哥来啦。”麻麻声音从那涂抹得猩红的嘴里传了出来,让人听起来就好像有虫子从身上爬过一样。一张刀条脸上面挂着厚厚的脂粉,让人很难辨别她原来的肤色。两只眼睛倒是很受看,其形状就像两只桃核,即使不用长长的假睫毛装饰,别人也不会对她说三道四。
“新来一个哥们,你那两个服务员,要、要好一点的。”从锦标大大咧咧的样子就可以看出他是这的常客。
“哪次来不都是可你满意,再说了咱们家的服务员哪有次的。”
“这是老板娘、红姐。这是我兄弟兆辉。”他给我跟红姐做着介绍。
“ 红姐好。”我对老板娘略一点头并报以微笑。“兄弟好、真帅。”她的话就像脸上的笑容让我分不出是真是假。
“上楼吧,我给你安排人儿。”老板娘从吧台里出来,扭进了旁边那扇门。
说实话我不喜欢来这种场所,我一不会唱歌二不会跳舞,所以对这种娱乐就不感兴趣。
三楼一共有俩个包房,我进了其中的一间。这里的设施和县城里的歌厅没什么区别,只是档次逊色了许多,墙上的壁纸早就该更换了,摆在墙边的沙发已经明显的塌陷了。电视的尺寸到是不小,挂在和门相对着的墙上,点歌台放在离电视不远处的墙角。进屋之后百顺就径直走向那个点歌台。我刚坐下,就从门外鱼贯而进三个姑娘,从她们的年岁看,我只能礼貌的称之为姑娘。稍后老板娘也走了进来;指着其中一个个头儿稍矮一点儿的对标哥说,“这是牡丹,新开来的。”
标哥看了那姑娘一眼、然后对红姐说:“来一打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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