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武惠琴
好几年没有见孔乙己了,人们大概已忘记他了,但我还时不时的在脑海里回想起他,想起他穿着长衫站在柜台前说道“温一碗酒”。尤其他最后一次来到店里,腿被打断了,我给他端酒时,只见他又瘦又黑十分凄惨。
直到一天,有人在破草屋中发现了一具尸体,他觉得是孔乙己——我在给人温酒时听到这事,我看出了说者和听众的快活,掌柜惋惜地说道:“孔乙己还欠我19个钱呢!”
其二:刘雨含
孔乙己走后,我又干了两年,我对酒店的工作越发熟悉了。掌柜派我去城里帮他进货,我没进过城,便在城里逛一逛。
街上很热闹,比我们鲁镇大的多,我在小吃街吃馄饨,忽然看到一个穿深蓝色短衣,盘着两腿,用手走路的人,待我吃完馄饨,哪里却有那人的踪迹。
我买好货该回鲁镇了,又瞧见了那个盘着两腿低头写字的人,“孔乙己真的是你吗?”我问。他抬头我便确定了,他依然很瘦,但气色却好了不少,孔乙己对我点点头说:“小伙计!”我便问他是什么境况,孔乙己说:“我遇到贵人相助,那贵人带我医治腿,给我指了条明路——给人抄书,我也想透了很多,觉得以前都是在浪费时光,也应该好好挣钱好好生活才是。”我邀请他有空了再来咸亨酒店喝酒,他点了点头,我与他告别,知道他还活着且已经开始新的生活,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其三:陈佳怡
我还在咸亨酒店里当伙计,每天都有短衣帮来喝酒,有时还在讨论孔乙己,其中一个说:“孔乙己好久没来了,都没乐子了。”另一个说:“听说孔乙己死了,被人找了个坑埋了,那模样,皮包骨头,一看就是活活饿死的。”“那能怪谁啊,好吃懒做,手脚不干净,死有余辜!”我听着他们的谈话,心底泛起了一丝同情。他们又说:“孔乙己死后家里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些书,也都烧了,孔乙己读了大半辈子书,有什么用啊。”我走出店门口,看着阴沉灰暗的天,就好像这社会一般,我心里烦闷极了。
其四:王思彤
冬日冷风呼啸,几个短衣帮边喝酒边聊着闲话,我四处张望,想再见那个熟悉的面孔,直到听他们说孔乙己已经死了。我吃了一惊,给掌柜说去要孔乙己欠的19个钱,掌柜夸我机灵。我便同短衣帮一起赶到孔乙己家中。
这应该不是一个家了,家徒四壁,我好不容易才挤进屋中,看见孔乙己安详地躺在床上,床边整整齐齐摆放着十九文钱,旁边拿正楷写着“归还咸亨酒店19文钱。”穷困潦倒的孔乙己竟然还会如此守信,人们啧啧称奇。
其五:陈佳明
孔乙己喝完酒后,用手撑着回到家中,他躺在木床上,喃喃自语:“我一生碌碌无为,为了科举中榜,过的都是苦日子啊!”说完,泪如雨下。
躺在床床上饿了一天,他便上街乞讨。忽而有人说:“哟,这不是孔乙己吗?好可怜啊,来来,我请你喝一碗吧。”别的人听到后,都哄笑起来。孔乙己默不作声,只是把头低得更低。
此后几天一直如此,孔乙己有时讨不到饭,饿得要死了。
几天后,他便死在了城外破草屋中,然而没有一个人知道。
其六:王世钰
天气很冷,下着雪,我裹紧棉袄,靠近火炉。掌柜对我说:“小子,去买10斤茴香豆。”然后,他缩了缩头,抱怨道:“天杀的,天怎么越来越冷了?”我看着外面飘飞的大雪,不愿意出去。掌柜呵斥道我,并把我推搡出门,一股寒风钻进我的衣领,我浑身瑟缩着。
我在风雪中艰难前行,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得我脸生疼。街上几乎没有行人,各个店的门都是虚掩着,忽然几个人围着一具尸体,讨论着什么,我出于好奇,上前去看,我仔细看他的衣着,是孔乙己。他还是一身破夹袄,脸色由于天气寒冷变成了黑紫色,瘦的可怕,仿佛撕下这层皮就是骨头了。我由于恐惧而匆匆离开了,孔乙己的确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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