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朱自清笔下的《春》,曾有一段对雨的描写,雨是最寻常,一下就是两三天,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
水涨起来,山野如涂上鲜艳色彩的油画,一夜忽如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红的、绿的、争相斗艳。
真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小狗追着蝴蝶,不时在地上打几个滚,弄得一身湿漉漉,调皮的小狗跑到菜地上折腾,换来奶奶的棒子伺候。
拿回去洗干净吧!奶奶递过一扎子青菜,菜仔嫩得出汁,叶子面沾有不少的泥巴沙子,快回去吧,奶奶催促道,她又蹲在地上忙碌起来。
雨水滴在叶子,再由叶子滴在我的脑袋上,天白蒙蒙一片,鸟儿冒雨在交错的竹林穿梭觅食,捆绑在树头的大水牛低头啃食周边的杂草。
它粗大的鼻孔不时会发出嗤嗤的喷气声,牛是隔壁家波仔的,他的水牛已经养了三年,波仔解开绕在树头的绳索,水牛台起头,两颗硕大的黑珠子盯着他。鼻子嗤嗤的喷气声使我有几分害怕,怕它向我冲来。
日落时,波仔牵着绳,坐在牛背上, 老水牛有灵性,会往家里走,波仔说。波仔有时候也会让我骑上去。
奶奶的手捧着嫩绿色的青菜往家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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