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开完例会，杨小波正琢磨着去找文宇商量商量肖蕊的事。突然有人敲了敲门，没等他说进来，文宇就推门而入了。弄得杨小波愣了愣，赶紧露出笑脸，又是起身相迎，又是端茶递水。
“别忙了，我过来就是为了“你”那件事的。”文宇笑着说。
“我？我的什么事啊？”杨小波明知故问。
“老兄，你也别装糊涂，我呢，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不是为难你，私生活我管不着，只要不影响工作，你爱咋滴咋滴。”文宇接过杨小波递过来的香烟，等他把打火机打着，伸过来把烟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烟雾来，眼睛就看着杨小波不吭声了。
“我说老弟，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你还得帮帮我，怎么也得给我安排一个吧！”杨小波试探着说。
“老兄，我可是来求你帮忙的！好吧，咱们就互相帮助吧！”文宇弹了弹烟灰，看着杨小波，眼睛里透出真诚的意思，接着说：“把她放在哪里都不合适，还得你好好去做工作，先让她负责各个部门的卫生，有时间就多学习业务，一旦有了位置，顶上去也不至于出问题。”
“真的没有地方安排了？我的意思……”
杨小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文宇伸出的手制止了。文宇又靠近杨小波一点，探着身子到了他的跟前，语气坚定地说：“原来你就分管内务，现在就继续来吧，业务上我熟悉，没有问题。内务上我再让黄丽来帮你，她可是老人了，什么都明白！”文宇说到最后，语气特别重地说出黄丽什么都明白时，杨小波也什么都明白了。
杨小波第二次给肖蕊打电话，故意把事情说的挺严重的。
“文宇本来要让你下车间的，被我拦住了，主要是你去了车间，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翻身了。如果你暂时在楼里打扫卫生，边干边学，说不定就有机会。咱们还能每天见面，我这个副经理，别人还是会给面子的。现在要的是咬牙坚持，万一我翻身了，咱们不就回到过去的好日子了吗？”
“还能吗？”
“能，肯定能。我已经在集团公司活动了，早晚的事。回来上班吧！坚持住，总有出头的日子。你总不至于真的想下车间吧？”
“我才不去呢！好吧！明天我去上班！”
肖蕊苦着脸来到公司，出乎意料的是，黄丽非常热情，居然搂着她和另一个打扫卫生的女孩，姐妹长姐妹短地说笑起来。然后还特别嘱咐那个年轻女孩，让她多干点活，让肖蕊多休息。
“小胡，你年轻，要勤快点，有事多向你蕊姐求教。小蕊可是咱们公司的老员工了，开始就是干这些，后来努力学习，被经理慧眼识珠，先是去了核算部分，后来专门给经理做了秘书，多厉害啊！你抓住机会好好学习。如果不是文总请小蕊来帮忙，我们哪有这样的机会啊！”
“是嘛！小蕊姐你可真厉害啊！你可得多教教我呀！”小胡天真地说。
“行，还是先干活吧！”肖蕊听见黄丽这样说，既没有办法发火，也没有露出高兴的样子，只是平淡地说了一句。
一转眼就是一两个月过去了，肖蕊似乎已经习惯了现在的工作，每天认认真真地打扫卫生。只不过在暗地里，她多次给杨小波打电话，询问他从集团公司活动的结果。杨小波总是说快了、快了，然后就让她慢慢地等待。直到有一天，肖蕊打扫卫生时，曾经对她恨之入骨的两个公司的花儿，看着她的背影，故意大声说话，让声音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呀！还干这个呢？”
“可不是嘛！兜兜转转，又回到解放前了，这是吃二遍苦受二茬罪吧？嘻嘻！”
“哎！你听说了没有？咱们公司要调来两个特帅的副经理了。可惜呀！可惜！是副经理，不是总经理啊！哈哈！哈哈哈！”
“去你的，想找总经理？文总出差了呀！哈哈！”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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