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说,将一个用文字“裸奔”出来的唐国明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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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在本篇正文后,可以了解我出版的书与我的思想,找到的《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及我开创的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
【半途主义就如主张“思危奋发图强、修德安和天下”的唐国明最初以《鹅毛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出版了成熟部分的《零乡》一书中表达的那样:不在过去,不在现在,不在将来,只在途上;不在别处,不在远方,只在路上;不在故乡,不在他乡,此刻只在半途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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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的学者、诗者、智者,
集找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开创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成就于一身的著名作家唐国明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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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3月19日至2023年11月14日我这样看清了本书作者:盖过盛唐长安三万里的文人——节选自著名作家唐国明诗意流半途主义长篇《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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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喊出“我的八平米,盖过盛唐长安三万里”的湖南人唐国明,继杨度喊出“若道中华国果亡,除非湖南人尽死”之后,喊出:“此刻,我是天下;天下,就是此刻的我。”就是这个说“我以脑袋装下了所有,所有的所有也装下了我”的唐国明,这个说“我以日食一餐的身体,成就了自己千古流传的魂灵与诗文。我宁可活着享受被人类评说一天的幸福,也不愿承受埋进泥土后再被颂扬万年的痛苦”的唐国明,这个“踩倒高山就上路”的唐国明,这个在岳麓山朝天下人大喊着“书生何不胜皇帝”、心气如天一样高、如无一样宽、如空一样长的人,这个自信得开口就说“几首随意章,豪气吞汪洋;信手超李白,随口屈原慌”的人,这个自称“我是文学上的项羽,生活上的刘邦”、“我是云梦中的天鹅,我是梦想里的贵族”,面对落花会写出“门前有花无人看,屋内诗书自己读;此情此景我独有,天下谁得我此福”的唐国明,出生他的故乡却是他花了20多年想逃离去远方实现自己梦想的地方。唐国明在这山风雾气中成长到20岁,为成就梦想,无数次出去又回来,回来又出去。在劳作之余,写了读,读了写,写出的文字总让他找不到自己是作家的感觉。
神奇的是,多年后把一个与自己同床24年的被套,叫被套妹妹,替被套妹妹写诗告白说“二十四年共艰辛,不娶妻子不结婚;一朝功成名就后,嫌我破旧又换新”的唐国明,他故里人曾认为他这样折腾是成不了作家的,在那个只有清风与明月的山村,还从没有人走出过那个叫看牛山的山顶。就在那个山顶上让他似乎看到了远方,看到了天下。他似乎如他后来所说的,“人来到世上不是成为奴才的,而是为了成为人才的。”“在求学的苦舟上,在攀向知识的悬崖上,我时常在雁鸣声中,在忙完,砍柴割草看牛喂猪歇息后的黄昏,伴着,亮在山村屋子里的一盏油灯,努力地读书。”“这样,故乡才如一口血,被我吐在了原来的地方;我才如一条河流流出了想拦下我的故乡。”
一路向世人喊叫着“我从大山来,我是大山的儿子,我是大山清风明月门第生下的王子”的唐国明,来到岳麓山后曾写“天然上口,自然成声;水到成流,清水出尘”的自由古体诗道:“麓山无意挖荷池,引来山水自成溪;养得高洁婷婷立,不再埋首出淤泥。”“世人莫称我雪芹,我是神仙唐国明;空腹能走三千里,饿时能下千秋文。”“似藏似露居麓山,无酒无肉也自在;朝来写读诗一首,月下与风相往来。”“盛唐公子有,麓山公子在;湘江日夜过,诗从天上来。”对于这个时代来说,说“我的生活不是在别处,我只是一个不失长风情怀、已具鹅毛风范的未知数”的唐国明,似一个来自地球之外一直不顾一切‘傻行笨做’的人。为了梦想实行他说的“‘长风情怀’就是流传千古的抱负”;实行他说的“‘鹅毛风范’就是不记功利得失对一件事的坚持”;实行他说的“人生理想就是能与明月清风相伴做成一件千古事”。
也许“我的理想不是浑浊,我的理想是临广泽而带清流”的他,“以溪为友,依山为伴;读书万卷,写诗千行”的他,就是山间清风、江上明月,宣扬着“远方的远方还是远方,路上的路上还是路上”这些半途主义哲学观点的他,如大风就这么永远地吹着,永远地没有停息;永远将世俗现实踩在脚下,将梦想当天空顶在头上,不停地拍着翅膀飞向时间的天空中去。
25岁的他在父亲不顾一切人反对的支持下,来到岳麓山下开始了他的一次重生。明知“都是来往客,同是梦中人;一朝梦全醒,各自奔前程”的他,清醒地懂得“一个爱做梦的人,如果连维持他做梦的能力都没有,就是一个废物”的他,在岳麓山下,几乎看遍了岳麓山下所有书店的书籍,甚至连哪本书在哪个书店某个架子上他都知道。念完大学,吟着“树大根深奈我何,风起云涌空徒劳;雪从天降也无用,天高地阔任我游”的他,呆在一间8平米的陋室里,以“莫嫌陋室小,小中也有大;莫以天下大,天下在天下”几句话自慰着,一呆就是20年。他为了把自己梦想读到的书《红楼梦》80回后的曹雪芹文笔,从程高本后40回中再现出来,他从14岁起,就开始做这个梦,直到38岁才开始实现,40岁时才完全实现。出乎意外的是,他却因为这件事一夜成名。家人亲友同学本以为他从此会摆脱困窘,走出那间8平米的小屋。然而一切依旧,说过“他年我若为梅枝,只在天上不下来”仍然租居在8平米屋里的唐国明,成了网络媒体时代观众眼中的怪人、书痴,成了逐钱谋利者眼里的落伍者、不切实际的人。
然而值得安慰的是,懂他的人理解他的人,看到他价值的人,视他为时代剩存下来难得的文人,视他为在延续世代相传文脉的文化英雄,视他为以一个身子为一切,又有一切身,以此刻之光照亮着过去现在未来的奇人、神人。
他来自看牛山顶,从出生到25岁,行过万里路,阅读过人世千般苦与万般难,这一切化为了他笔下一首又一首鹅毛诗、自由古体诗与清风明月一样的半途主义哲理篇章。他承接了前人传统,结合了东西方的优点,又一次彰显了读书人的泱泱之风、盛唐之气。在诗骨歌风江河日下之时,他打出了鹅毛诗旗号,以保卫诗歌、圣洁诗歌、复活诗歌、“以汹涌之势圣洁诗歌神坛的脏泥污水,以大风吹送鹅毛扬空之力让诗歌重回不胜寒的高处”,以“飞扬自己的鹅毛诗句,填满超越大唐那座高于喜马拉雅山顶的诗歌谷底”,以“我的每一首无价鹅毛诗歌现值3000亿”扬起了诗人已经丢失了很久很久的自信。
然而悟透“千古流传若如何,日食一餐不算苦”的诗人唐国明,更向往“若能结缘陋庐下,人生虚度也是福”。告诉世人“我的房子里放不下一个女人,只能放下常人不可能忍受坐的冷板凳与清贫”的他,梦想与将来的恋人“不管风与雨,相守到成泥”的他,曾每年与50多个女孩子相伴在向阳坡的小院里,13年一共与600多个女孩相处过,然而这一个又一个女孩却成了“平生无爱好,只是爱佳人”的唐国明笔下充满柔情的诗:“你的清影,如一朵悠悠白云;月下的你,如云上花朵。”“你安静坐着的时候,像雨滴堆成的音符,如一把清风明月的小提琴,在轻轻地拉着。”“你如一支花插进我胸中,让我忍受你一生给我的疼痛。”“全世界可以离我而去,可是没有一条门让我从你生命的房间走出。”“你那青翠滴玉的身影,告诉每一个流浪的人,像我一样在透明如水的空气里,如一棵无根的树。”“你如月色下的小溪,流在我心灵的谷底。”他只能这样把自己舍不得分离、自己又无能留下的女孩写在诗里,留在诗里供自己与后人千古吟诵。
可他却在向阳坡的女孩如花随流水去后,成天叨唠“穿越千亿年滴泪成佛时光,等待你万世归来共度为王”、“天下哪有女人承受得起我的才气与身体”、“天下谁识唐国明,天下谁嫁唐国明”、“我不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知道了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不断把我忘掉”、“有人说我是名人了,可我还没有名人的感觉;有人说我是富人了,我好像无所不有又一无所有”、“我在这样的陋巷中如天鹅飞舞;我在这样的书店里出入;我在这样的巷边书店前的椅子上小坐;我常在这样的饭馆喂饱自我;我就在这样的山脚下隐居;我在这样的房中唱出了如鹅毛飞扬洁净的诗歌;我拥有这样的红楼梦世界;我拥有这样的云梦湖。”
一个又一个没见过面,读过他鹅毛诗的女孩却用诗写他道:“你如雪化后的那泉水一般清,/你的眸子,闪着金亮的星芒。/记得,你是一夜花开的满城,/你是三月里的雨落星辰。”“你必将被历史发现/成为人类文明的瑰宝。”“哭泣的唐/你悲怆的身躯在岳麓山中回响/二十余载,人情凄凉/萧萧湘楚,难诉沧桑//自由的唐/你自由的灵魂在红的世界翱翔/理想化翼,折骨为笔/神人有梦,大梦如期//卑鄙的唐/你满身伤痕倒在铜臭味中迷茫/淤泥满身,铅华难去/无视现实,虚构远方//我看到的是哪个人?/我遇见的是哪个唐?”用语言评价他道:“月亮上有个唐国明,如鹅毛洁白干净。”“八平方的天地,溪水炊烟,考古复原《红楼梦》是他精神的源泉。天鹅的白羽,岳麓的山川,将他的灵魂浸染。”“倾一世芳华,为一个信念。”“春去秋来,岳麓山的枫叶又红了一遭,而他的生活除了书稿上多出的文字,再无别的变化。坚守,于他而言或许已经成了习惯。”
面对被粗俗下流之人“将诗歌女神放倒在床上强暴”得“诗歌在惨叫”现实的他,小声问着“还是因为我,又一个超越李白式的伟大诗歌时代已经到来”的他,“为保卫诗歌圣洁诗歌,为将死去的诗歌复活”的他,创造了5天写100多首好诗的奇迹后,叹出“倘若他年雪芹在,国明何须苦十年”的他,在他的成名作《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2016年出版后,读者们给了他应该得到的评价与肯定,一个网名叫柳叶青的为他写诗作文道:“‘字字皆贴曹公意。’‘曹公再世出邵阳。’‘雪芹附体是先生。’”有一个著有《正序红楼梦》的山东青岛红学家张师定感叹道:“拣选真言,如雪芹、玉卿再世。非精心研究红楼梦者不能为,非有龙象之力者不可达。今睹红楼曹文复原,满纸生香、意味深长、天衣无缝、灵巧之至。”
另外,说“故乡没了,还有我与满天下的无乡人在远方行走”的他,说“故乡是一个越老越想靠近的零乡,是一个叫园林或桃花源或红楼梦的地方”的他,说“我如狂风一样在不停地吹拂自己的鹅毛,也如一棵大木,张开了天一样宽广的枝条”的他,还论证过世界数学最难的难题,并得出了自己的结论,从中领悟出了属于他自己开创出来的半途主义哲学:“万事有理,万物有数。”“我们在数的循环中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在无穷无尽由数主宰的世界面前,我们还仍渺小得如同一个无穷小的未知数。”“万物永远处在半途之中,万有总在途中,当你抵达1时,你就处在2的半途中,当你抵达2时,你仍却处在4的半途中;或当你到达1时,你想抵达2;当你到达2时,你想抵达4。”“你永远处在另一个未知变数的半途之上, 你永远就这样被置于一个未知的‘零乡’。”“不在过去,不在现在,不在将来,只在途上;不在别处,不在远方,只在路上;在途上的我们,除了只拥有此刻,坚守此刻,我们一无所有。”
然而“有心难得平天下,托笔万年传书香”的他,为天下独身人抱不平发出“愿天下人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在富有的清贫里能生儿育女”的他,仍然住在向阳坡下8平米内,永不染尘的将自己的清白独守,不食人间烟火地熬着闲云流水骨,吃着明月清风肉;喝着荷塘月色汤,煮着烟霞泉石粥;在清气满乾坤的纸墨里,飞扬着冲天入地的自己;自以为乐,笑嘻嘻地在岳麓山的明月下与灯影里,与他的林黛玉、薛宝钗,与他的西施、虞姬、王昭君、貂蝉、杨贵妃、柳如是、嫦娥做着红颜知己,与他的李白、曹雪芹、海明威、海德格尔做着兄弟,即使有许多双手与绳子想捆绑他回归油盐柴米,即使有无数的箭与无数支枪管,对着他长着无数双天鹅翅膀的身体,想将他射回现实;可他在拿得起、放得下、想得开的飞翔里,仍然雷打不动、火烧不移、风雨不倒地将自己的梦想坚持到底;他只想活在稿纸与墨香里写下自己想写的,他只想在自己想飞的梦里飞下去。
在只想与钱恋爱、只想与钱结婚、只想与钱生子、只想与钱睡觉,只想在与钱永不分离的尘世中,他只想与风与水与江与湖与山与花,与竹与诗与酒与清风明月一样的女孩在一起。
哪怕天下只租给他8平方米,哪怕天下只赐给他一餐活命的粮食,哪怕天下的女孩都将添香的红袖为他藏起,高喊着“不出门一步,光芒照大荒”、“我本诗一首,随风而零落;财富满天下,我名万古流”的他,自以为“我不是第一,但我是唯一;缺失了我,则是全人类的损失”的他,认为“一个作家最大的成就与财富,就是作家世世代代有读者的作品”的他,敢网上叫卖“3000万出售100多首诗的终身版权”的他,仍做着他的“一餐饭先生”“地下室先生”,执着“富贵何须金银换,闲饭一碗胜神仙”生活的态度,“以一腔血清洗,天下江山明月。”过着“无事上山取林泉,白水当酒对明月”的日子。于“零乡”状态中念着自己的故乡,“我故乡很小,它就是我的小故乡;它如一滴墨水,滴在了时间的墙壁上”“不知何时,我的故乡不再是我出生的地方,我的故乡是小时候那一个,月亮一样纯洁的想象”“对于我来说,故乡已不再是一个地方,有父亲与妈妈的地方就有我的故乡”“故乡是不是就在一条,你不知道通往何方的路上”“故乡就如一种病痛一样,它会让你把身体腐烂在它的土地上”。
“四十多岁了,还没睡过一个女人;四十多岁了,仍如一个孩子一样单纯,成天在用文字当床,诗当酒饮”的他,以不畏世俗的眼光发出自己“宁学项羽做自我,不学古人成皇奴;了却天下纷争事,只给虞姬当丈夫”的声音,以“不为风雨不为云,只为一梦在耕耘;板凳一坐十年冷,煮血蒸泪写诗文”的精神,继续完善着自己的《零乡》与其他作品,以“有缘相聚是兄弟,分离之日各江河;珍惜此刻天上月,抚琴莫唱别离歌”、“人生自古都有死,莫把光阴等闲过;琴棋书画红颜少,吹拉弹唱知己无”的状态与现实相处着。
为感恩朋友投资出版他“只用心写作,不用脑琢磨;只拿血当墨,不拿水乱作”的、被读者誉为“鹅毛诗歌盖全唐”的《鹅毛诗》一书,以“我乘着凤凰,迎着江风与飞洒的阳光,从天空一飞而下到沱江”去到友人的故乡,感叹“这里的路全都通往天上,那天空底下的一汪碧泉,在山顶之上隐藏,企图一浪将天空掀翻在大地之上”,然后“我将乘风而去,又将乘凤凰从九天飞到沱江边上,在长长的板凳上,与一个叫阳光的小妹,将我这颗燃烧天下诗书的头颅,依在她的月亮裙上”,再“坐在青山下,默对着沱江;统领我自己,启程向苍茫;一叶出清水,花开度上苍”地与友人道别。
“年华快半百,富足有书香;好名满天下,如风吹四方”的他,名气虽然越来越大,日子相对于他自己来说,他越来越满足。他感恩这个时代包容了他,成就了他,说红太阳“照着我隐居,不计辛劳,以喝粥的精神,追求再现曹雪芹百回《红楼梦》的理想”,“照着我的鹅毛诗歌像鹅毛一样与大风一起,在祖国的大地四处传扬”,“它时刻照耀我们,实事求是修德安和天下,与时俱进思危奋发图强”。
“租来八寸室,提笔书零乡”的他,声称“不做裙下臣,只做唐国明;只为清风主,不做名利奴”的他,有人说他是隐士,有人说他是名利之徒。虽然有数不清的媒体与报纸电视报道了他追梦的事迹,他明白,这也是展示自己的机会,但他在沸沸扬扬中一下掉进“别人眼里贫穷家境中长大的青少年、不合时宜的疯子狂人异类傻子;由家人眼中争气的伢子,一下成为家里人无可奈何的精神负担;朋友亲戚邻里认为的异想天开者;大学同学认为的不现实不习时务的疯狂理想主义者;大学老师眼里的不是个大天才就是个大蠢才;女子眼里不能以婚姻寄托的贫困浪漫才子”的虚幻印象坑里,虽然使“寄居石山林泉下,声名自被天下评”的他每次都很落寞、难以自拔,但他不得不接受别人给他的方式去展示自己的才华。他明白,自己无论创造了多大的文化价值,如果不及时传播给当下,对世人来说是一种浪费,对自己来说,是一种罪恶。幸好时代提供了一个叫自媒体的平台,他开始用自己想用的方式,在上面展示自己的精神风范与才华,传播自己的作品。功夫自然没有白费,2020年10月他自然而然地连续两天上了热搜,2021年10月他自然而然地成了全网热搜、网络热门人物。虽然他的生活状态仍然是那种生活状态,但他在文化领域上,他写出了鹅毛诗,再现出了曹雪芹生前完成了的百回本《红楼梦》,开创了半途主义哲学与诗意流文学。他由诗人、作家成为了哲人。几十年如一日怀着千古流传之心,不计较功利得失;受得了清贫、耐得住寂寞,树立了只属于他的鹅毛风范、长风情怀、闲云流水、清风明月;使他拥有了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
叫着“我不是你的行尸走肉,更不是你的奴仆;我只是我自己,我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王帝”、“我再清贫,也改变不了我的精神贵族身份”、“不是你钱多就是贵族,贵族是能给时间留下代代相传精神血统的人”的他,喊出“我本生沙漠,沙漠树一棵;何时得红颜,知音到白头”、“不见麓山唐国明,枉来长沙爱晚亭;不见当年唐国明,枉来人世走一程”的他,虽不是名门贵户的朋友,却是清风明月的心上人;呼着“一到掀天翻地时,改天换地才出场”、“愿天下所有部门把我当人才引进”的他,虽不是绝代佳人的座上客,却是天下女子精神上的大丈夫。虽然他知道一切是过眼烟云,却想拥有妻儿家庭这样的人间烟火。幸好的是,一切还来得及。虽然他仍然坐在那个岳麓山下租住的8平米内,然而他仍在等待着,等待那个他描绘出来的似乎即将来临的 “不为医病而苦,不为房食而忧/人人尽其才地忙,个个尽其能地学/丽人飘飘有安和天下之气/少年翩翩有思危奋发风度”的如诗时代。
尽管如何,“门对樱花树,背贴向阳坡;冷板凳上坐,不知夜与昼”的他,“本是山上云,不染山下尘;本是山中水,出山污自身”的他,“外面无气象,心内是盛唐;深居向阳村,荡舟梦云上”的他,被人称为“十载风霜赤子心,复原红楼二十春;梅妻鹤子终无怨,只为中华一雪芹”的他,仍然在他的红楼梦中做着他的鹅毛诗人、半途哲人、诗意流公子,做着云梦湖边的天鹅。在他的“云上王国”里与嫦娥为天下苍生用他笔下的鹅毛织雾编云。
幸好这个有互联网的时代,成就了他的梦想。他在他租来的能让他自由做梦的8平米房子里,在一种自我造就的超凡脱俗的精神世界中,在“思危奋发图强、修德安和天下”的途中此刻,认识着世界,认识着他人,认识着自己;以不计功利得失、抱着流传千古之心,坚持着、追求着;“似神仙下凡,火烧不死”“如曹公再世,雷劈不倒”地,将自己的心血一年又一年化成了一行又一行能流传下去的诗文,发出了他想喊出的无归的声音:“我没有房子,也失去了村庄,我只能在岳麓山上,身披着白云,以天为头冠,穿着黄河长江这双鞋子,领着群鸟,大声歌唱”“一个作家的生活也许会被黑夜这样装下,一个无乡的人总是被摇晃在零乡”“我们永远在自己的想象里摇晃,我们永远坐在零乡的王座上”
呻吟着“现实把梦想逼进了黄河死去,就如现实,把我逼进了8平方米地下室的长江奔腾不息”的他,这个爱摇滚自己鹅毛诗的青年,曾在2018年2月写的《什么是摇滚》的诗里表述过:“是诗与思的喊叫,是血对灵魂声音的燃烧,是内心对现实思想后发出狂风一样的咆哮/是思危奋发图强的呐喊,是修德安和天下的呼啸,是大雪从长空飞舞而下的奔跑,是诗书中腾空而起满天的鹅毛,是拍浪而起冲天而上的滚滚洪涛/我摇滚,我燃烧;哪怕倒下,尸体成了骨头;但我摇滚的呐喊会如狂风一样在永不停息地吹着时间跑”,这个以摇滚方式嚎叫着“我永不停息,我永远在涌动中改写着自己,改写着我永无穷尽的天下大地”的青年,就这样如一只“宁愿在布满天空的天空嘶嚎,也不愿在安宁的大地沉默”的天鹅。如他所言,似乎“这样,才对得起这么多年被活埋在岳麓山的我/这样,才对得起孕育出我千古文章的日月山谷/这样,才不会愧对把我从天上带到人间的长江黄河/这样,我才会如风一样在生活的山岗上起伏”。他的一切就这样不可定义,充满了论争。也许将来的将来,他的奇特人生仍然是一个有问无答的问题,如同一个无法命名的星球,如同无穷无尽的未知数,让我们如仰望苍穹一样,只能在对他无法穷尽的未知中度过。其实,我们也不想知道答案,只觉得他如一些读者道出的那样,他是时代大浪清洗中剩下的难得文人;也如他在《剩在山林的文人》自由古体诗中自白的那样:“无钱无米在天边,哪有寸土能种田;租片白云为居室,写点诗文去换钱。嫦娥店里吃一餐,银河边上取点盐;明月伴我在途上,清风吹我去坐船。身处上流高寒处,乐在风云汹涌间;长啸一声千年去,挥笔成就万古篇。天生我才已无用,功名于我已如烟;但愿诗书常相伴,人间传香万万年。”让人无限感慨的是与他同处在一个时代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痛苦、还是一种叹息!
我们不知道他是他眼里的喜马拉雅山?还是高不可及的天空?是这个时代还是那个时代有幸拥有了他?还是他有幸出生在这个时代与那个时代?那个告诉人“我的父亲是清风,我的母亲是明月,我是清风明月的儿子;我的姓出自山西的别称唐国,我的父亲是太阳,我的母亲是月亮,他们在日月同辉的时候有了我,生下了我,所以我的名字叫唐国明”的他,那个告诉人“我一米七零,亲切热情,是生活里久经百战的英雄,是诗情里,永远长不大的仙僧”的他,招呼世界“同为湖湘人,呼我神仙哥;同为中华族,叫我半途客”的他,常说“麓山高百丈,我是诗歌王”的他,这个“此生不下向阳坡,摘花拾叶看荣枯;写字换得粮油米,清淡如月照千秋”的他,眼里笔下常是“面对汹涌从天而降的黄河,一夜的大地轰轰地开满了春天的花朵”,“长江飞天入海九万里而去,湘江披着霓裳,温柔得如一个小姑娘在岳麓山下爱着湘楚”。而他在我们眼里却是充天盈地的清风明月,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继续着他“即使那时我已成泥土,我也会庆幸自己,为给大地增添一片文化绿色,我已滴干了身体里的最后一滴墨”。
至于他与他的文化成就,如夸言“因出生于日月同辉之时,所以我叫唐国明”的他所言,如夸言“我是诗意中的诗意 ,我是诗意流中的流”的他所言,如“我从岳麓山下8平方米里升起太阳,我升起的太阳已经把世界照亮”的他所言,如“我像长风一样,不断吹过;我像鹅毛一样,不断漂泊”、“再远的路我已走过;再高的天空,已被我踩成了脚下的路”的他所言:“承认也好,活埋我也好,它已经像风一样像江河一样,在大地汹涌着轰轰隆隆的前行;它已如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他就这样将岁月空填,承受世人一边褒扬一边笑骂的飞流直下;他不甘生来死去,只为尘世留下一坨泥巴”、“任什么浊流冲刷,他扛起大旗,如坚硬的石头经受着如水时光的洗刮;他在洗来冲去的残酷现实里,露出了自己如石藏如深处的日月光华”。他仍形单影只地寄居在向阳坡上,像鹅毛飞扬天际。他仍然是那个嬉笑着说“喜马拉雅山被我坐矮了,岳麓山被坐塌了”,于矛盾中不断自问“是我坐烂了冷板凳,还是冷板凳坐烂了我的屁股”的唐国明;仍然是那个随意说“死亡很远,生命很长,看尽了人间世事,已没有什么好玩时,再回到天上”的唐国明;仍然是那个“不学前人术,问心开笔去;墨如天上云,自然有诗句”、“一笔千金值万钱,挥毫洒墨白云边”提着毛笔写鹅毛帖的唐国明。也许他一生就将这样如同沙漠里的一棵树,风里长着火里长着,生也站着死也站着;生了一千年不死,死了一千年不倒,倒了一千年不腐地将最后一滴血,为天下读者在冷板凳上流尽,成为千古流传的作品,成为照亮世界的日月,成为造福万世的地里田头上永不断流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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