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子与离子,水与沙终是相遇和分离,没有不散,放在心里静静地等待着,南北看着远处荒凉的山岭,那里也曾鲜花盛开。
那是公历2000年,南北十八岁,总爱傻傻笑着看向天空,每天很晚,甚至深夜时,南北才会借着夜色,扶着一排排青砖红瓦回到家里,她离开已有一年有余,那个挂在南北腰间已泛旧色的荷包里盛着一朵思念如爱的花,南北 ,当时没有猜着,对方是否会想自己,若都没有在心里期待着对方先主动,之后是不是就不会各怀心事,最后渐行渐远,以至于现在南北也失去了她,再也……再也见不到。
我会替你完成南北和小碗十七年的友谊,就如同巨轮,两人年少时还想着暮年白发时一起看着长大的儿女满堂。小碗打小就心地善良,别人让帮的事,总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好,而南北恰恰相反,南北觉得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事任谁说辞也不做,那天是阴雨天,天气预报发出黄色预警,那样恶劣的天气,小碗要按照约定去孤儿院照顾儿童,在那里还有一个自闭儿童,他想着自己去照顾看一看,南北觉得这儿恶劣的天气,可以换个时间去,这有何不可。再加上南北身体不适,每次都要一起陪同去孤儿院的事情,南北心中十分抵触,小婉的执着与南北的倔强在此刻相杀。小婉的关门声伴着一声轰隆传入南北的耳朵,在心里颤了一下,黄豆般的雨滴,敲打在窗户上,睡意渐渐漫上脑海。南北那天很后悔,后悔到再也没有下次再见到小婉的机会。
小婉穿着单薄的衣服拿着热腾腾的饭向孤儿院走去。大雨漫过裤腿,打湿了额前阵发十五分钟的路程走了半个小时,可在最后一个十字交叉路口,一辆没来得及刹车的轿车冲向了正常行驶的小婉,雨水打在小晚身上,伴着血和雨散走,温度渐渐散去,睡意中的南北接到电话赶到医院时“急诊室”三个字——刺痛着南北,医生出来拍啦拍南北的肩膀,轻轻说道“好好准备一下吧”那一刻南北的心就像小婉的身体温度,久久未缓。后来南北继续去孤儿院,带着小婉的善良。孤儿院院长总问小婉的去向,可南北一直是咬紧牙关,他不想让院长有惭愧,每年的那一天,南北都会带小婉送他的最后一个生日礼物——荷包,爬到这里最高的山顶,想着那样会和小婉离的近一些了。
南北再也见不到小婉,虽与此渐渐远去,但渐行渐远渐无书,水阔鱼沉何处问。南北会带着小婉的善良去流浪四方。
第一次写 然后发到这个简书上 可多提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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