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
秘密是我们不说
我们用什么来藏起来,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把
一双嘴巴想起。
/
把一双嘴巴,
用一双粗鲁的手来拯救,
从言说里面,来到了明亮的天光。
/
而如果界限,确确实实是如此的
它被明证的历程的人群
那是像我一样可爱的人儿。
我有时候会展示他们具体的特征,
/
可能是为了挽留一些重要的微不足道
我的愁绪在心里面,
与它平等的,是充满,这一种古老的提法。
《同桌的你》
让我们用一辈子,
你的一辈子,和我的一辈子
和我从你那里借来的一辈子
你的手儿多么温暖了
我的脸颊,它也不是冰冷的。
我们一辈子都不会超过一株
夹竹桃,
但是它也不是南方的定义
你的笑容超过了我们的一辈子,
你不说话的时候会笑,
眼睛。
其他的时候我像呆在了湖水里面,
西湖。
白素贞不如你好看,
也是真的。
《木棉》
在窗外等,再等等
如果等不小心,成了一种
难以挽回的陷落?
推开窗户看你的人儿
成了需要拯救你的救兵。
语言和沉默都需要在激动的氛围中
转过头来,一点点的褪去。
广场像白色的沙滩,
阳光驱散人群。
他趴在窗口比以往更久了一些。
比任何时候更久,你就会成为一面镜子
你抵达了深渊的底部。来到了另一个不远处的
另一个地方。
他思索着自身身为人的无力和挫败感,
但他与你的关系更近了,
不是距离,那已经被灾难的碎片无形的覆盖
作为两个幸存者,彼此
成为了唯一的不曾失败的地方。
《仓库》
在地面上存放的,
不会与我的语言直接的发生衔接。
有个男人,因为转过身子
扭头走进了仓库。不发一言,仓库
用车库临时改装而成。
像有一件事情,带着某种微弱的光泽
它的发生也一样。
如果共鸣只是此刻的一种假定,
我希望由陌生人来做
来承担,因此那已经失败了
确定性所需要的器皿,不是工具
在一个不同工具的寻找之中,它不是别的
像一种位于前方的声音不断的传来。
在它是的时候,物的房间的尽头
或者整个的这个仓库的房间和它那含有
和包裹,和那个人类。
《几个月后》
几个月之后而奇迹于,和又在于
如果没有我语言随意言说的基础
或者在这样一个夜晚,我
滑走了它,愿意在未来的不确定性
与疼痛的轻微之间,选择了后者。
而我也犹如来自未来一般的,
可以把此刻的自己,愚弄又折叠
在文字里面重新遇见。
开口说话的闭上了口,
准备离去的销声匿迹。
疲倦同样来的快如放松
它们争夺同一件东西,形象是,自称。
其间,把人的形象映照。
在我看来那是一些不管不顾,不闻不问
进而去他大y之姿态的水。
在其中怀孕,如同
在第一个妇女的腹中。
我在那里面,熄灭了自己准备安家落户的
想法。我的想法正面对着我的狂妄。
而遗忘的样子犹如逐渐褪去的阴影,
也被看清。
我使得她疼,疼的厉害,疼的
压弯了三月的柳条,
入水,始终保持了尖细,而又是同一件东西。
这时间的回声应该感谢
人,人沉默不语的时候,它应该感谢
脆弱的柳叶。
在不真与不诚的心意上面,
它应该被指正。像,像是,
或者不像,我的肤浅的一颗心在下。
《夜晚》
我深刻的怀疑着别处。
并由此刻我其他的怀疑托举着
如果并非如此,
或者一阵风突然的就变得强力了些。
我放在石桌上面的瓶子,被吹倒。
塑料的是挽留不住纯净水的
而这些最简单的结论,沾染着
只属于白天的光明。
我之前从没有注意到的一个,它
变成了的空,我正是它前进的阻力。
对于要钻进我脑海里面的事物,
我怀疑它是大过我身体上面的愉悦,
对于疼痛的某一些抚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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