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将万物全部复苏,地面已经滚烫起来。中午早已不是早晨带着微微的冷意,而是滚烫的热气。烫红的学校石墙前,人群络绎不绝,送快递,外卖的,来来往往的学生,教授,工作人员。
我和温乐一起去食堂,带上早上早已经点好的“螺蛳粉”外卖,回想那入口的酸辣,便感觉好极了。我拉着温乐的手,她撑着伞,躲避这秋季的太阳。很快,我们就来到了B食堂,一股凉意袭来。找了个位置坐下,打开外卖,螺蛳粉上酸笋,豆皮,木耳,花生点缀其间,白嫩的粉丝,倒上酸辣的汤汁,一股螺蛳粉的香味袭来。温乐去打玉米排骨汤了,带上小蛋糕。我已然禁不住螺蛳粉的诱惑,哗啦哗啦嗦起粉丝来,感觉螺蛳粉味道真不错。不一会儿,螺蛳粉被一扫而空,汤汁也不剩。温乐缓缓地吃着玉米排骨汤和小蛋糕。
吃完饭后就回到了实验室,中午吃完饭倒是让人放松的好时机,百无聊赖般,微信公众号上”中国共青团“显示消息,拜登又下令轰炸阿富汗,类似的消息总是会出现在美国的消息上,总感觉这是因为美国又在转移新冠疫情的矛盾,想要缓解国内经济衰弱,转向军工经济的行为。忍不住好奇心去看了阿富汗为什么老是被炸的原因,知乎上的“佛要跳墙”用通俗易懂的方式解释历史渊源,归根结底就是地缘政治的原因,这个位置不得不使它成为”帝国坟场“。
懂得这个消息对于我而言,意义并不是很大,但是多多少少又过去了半个小时。
上海,是多么的安静,没有轰炸,没有死亡。窗外是绿树环绕,红瓦砖房,鸟儿的声音啾咪啾咪,石榴树上结着青绿色的石榴正等待着成熟。
感觉有些乏了,困意渐渐袭来,手机定个闹钟,便躺下了,在黑色的硬座椅上歪七扭八地躺下,总是感觉不太舒适,睡意也并不是那么的安稳,手放在脸上,一股”螺蛳粉“的味道在鼻尖回荡。醒后,中午就这样过去了。
转眼又到了夜幕,下午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慧明和我一起出门,而我没有带伞,她要与她男朋友共行,我便只身一人回到了寝室。
寝室在这所校园西区最远端,是新修两年的小小砖红色的公寓楼。我淋着雨跑回寝室,有小鸟被雨淋着,落在草坪上。可我是有休憩之地的。
这栋小楼的设施齐全,有门禁安保,我刷了学生卡,走进小楼,敞亮的灯光落在我的身上。门旁,宿管阿姨正打算离开,而我因为把钥匙借给室友澄妮拿去配钥匙了,便没有了一把钥匙,便跑去阿姨那里借了钥匙。阿姨是上海人,说话浓浓的上海”咦喔啦“的口音,面容白粉,好似在上海的贵妇一般。
我借了钥匙去寝室开门。灯开着,原来有人,把钥匙还回去后,便在寝室安静地歇息起来。
室友玥然是重庆人,性格豪爽,眼睛很大,笑起来带着戏谑的味道,她正在位置前看着综艺节目,娱乐的声音。
我百无聊赖地拾掇起桌上的书,关于历史,哲学,人物传记的各类书籍,便拿起我那破旧的,包着绿色外壳的,屏幕已经碎裂的手机爬上了床。躺在舒适的,软软的床上,粉色的床单,蓝色的被盖,寝室的空调凉凉地吹着,真是足够的舒服。
睡意一直没有袭来,倒是思绪连绵。定了闹钟,便躺下了。中间闹钟响了很多次,又总是被按下,睡意一直没来却又是依然没有精神,便是执着地想要继续睡下,用时间去抗争着。
醒来后,拾掇一下,便出了寝室。走廊上没有灯光,楼层的灯光通亮,个别寝室开着灯,阿姨依然在值班室守着,出去,夜幕已黑。旁边是一栋高层宿舍楼,直戳惨蓝色的天空,像乌云密布压住了这一片,地面是幽黄的灯光,黑漆漆的沥青路。我这栋宿舍楼的旁边是这所学校学生停放自行车和电动车的地方,还有一个灿烂晴空下晾晒衣服的栏杆。
我走进了便利店,随意买起来蛋糕,便赶往寝室,竟然听到了陈鸿宇的《理想三旬》,这孤独低沉寂寥的声音曾是我在夜里孤独的歌唱,但是,我已然决心摆脱这一孤独,用一首邓丽君的《漫步人生路》清除着茫茫的孤寂。
回到实验室,窗外望去,居住的楼房向外发出黄色或白色的灯光,远处是医院闪烁着红色的灯光牌匾。夜晚并不宁静,在上海这座大都市,耳边依然传来汽车,摩托车,公交车,大货车疾驰的声音。这是现代化的大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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