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伤了一个月,走路都一瘸一拐,无论静养还是按摩,一概没用。
是那种让人不再有指望的疼:强度算不上特别大,但是非常持久,过了半个月之后都还只是恢复到能走路十分钟的地步。
这种程度的恢复让人根本没法对跑步有所期待,只能由着心一寸一寸地灰下去。
三周后能连续行走二十分钟了,但是右小腿整个沉重麻木,明显是力不从心。
豹子爸见到撒隆巴斯,就买回来给我。
我向来非常抗拒膏药、红花油之类的东西,感觉气味强烈到难以忍受。这一款是液剂,写明了“无药味”,操作也十分简单:轻轻涂抹即可。
我便“死马当活马医”,涂一下试试——没想到这马腿当天就感觉轻快不少!
人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形容病痛来势汹汹防不胜防,痊愈却只得徐徐图之急也无用。而撒隆巴斯让我体验到的疗效哪里是“抽丝”啊,分明是一次掀去一张大棉被嘛!
我高兴得不敢相信,以为腿在说谎,不敢轻举妄动,第二天再来:早晚各一次——这下确定无疑:咱又能走路带风了!
死了的心立刻春水荡漾活过来,第三天早上跑两步试试:将近两公里,又疼了,赶紧停下来,回家继续涂药。
第四天跑了四公里,和昨天两公里时一样疼,乖乖停下来,再用药一天。
第五天第六天慢跑五公里,没什么感觉,忘记涂药了。
第七天就是昨天,跑步+爬山,基本恢复了受伤之前的强度,腿不疼。想着不管怎么说,还是涂药巩固一下,可是既然不疼,也就忘了涂。今天腿还是好好的。
真恨不得抱着撒隆巴斯亲两口啊!
另一个神药是鼻眼适喷鼻剂。
过敏性鼻炎三十多年,越来越严重——
风吹草动鼻先知,每天早上起床先来几十个气壮山河的喷嚏打底。包中必备之物是一包以上的纸巾。晚上睡觉豹子爸在不在枕边无所谓,纸巾不在立马陷入恐慌。根本不能闭上嘴巴睡觉,因为鼻子是摆设,全靠嘴呼吸。接吻时间不宜过长,否则与谋杀无异。
更别提什么季节更迭、天气变化,刮风、日晒、干燥、装修、烟雾、绒毛玩具……理由无处不在,喷嚏不请自来,一年中的大半年我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形象哀怨无比。
不记得这个喷剂是如何进入我视野,只知道如上所说的旧我从此退出了历史舞台,新形象安静(不打喷嚏)又娴静(不张着嘴巴睡觉)。
现在若是看见老婆眼泪汪汪,豹子爸就不用往什么生理性病理性原因上猜,可以直接哄了。
同样的,使用方法极为简单:摇晃,然后向鼻孔喷一下,就好了。
我素来最怕被药物控制,用过一次之后,见它疗效如此显著,心内顿时警钟长鸣,生怕产生依赖。
于是鼻子有轻微不适时,根本不会祭出大招;实在抗不过去,也不过是每个鼻孔喷一下而已。通常这样就足够了,就算换季收拾全家衣物时鼻炎猛烈来袭,也最多使用两次,便即畅通如常。
用药三四年来,我所担忧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因为它带来的改善是神奇的——一年之中,真正需要它派上用场的时候不过五六次而已。
真的,你们没有过敏性鼻炎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曾经的我经常习惯性地微微张着嘴巴,看上去傻乎乎的,那并不是真傻,只是鼻子不给力;
现在的我气定神闲闭着嘴巴在电脑上打字,显出聪明的样子,心里实在是充满了感激!
每个人都有自己心目中的神药吧——像人生旅途中的一段邂逅,在对的时刻恰好出现,自自然然留在生命里。
你的神药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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