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汪曾祺的一百年诞辰 。
汪老,毕业于西南联大,师从沈从文,被誉为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你们还记得我们的小时候吗?没有手机,没有电脑,甚至于没有彩电,可是呢,我们为了一根糖果开心一天,为了老师一个奖赏的目光脸颊发热;再看看现在,每天大鱼大肉,却很少在开心过,在快节奏的社会,我们每个人都越来越累......
所以,我认为每个人都应该读一读书,读一读汪老。
消失的宿友
19岁的汪曾祺,以不太优异的成绩考入西南联大。
在西南联大,“正常”并不是一个褒义词。这里的学生大多很怪,自命不凡,针砭时弊。。。。。。而汪曾祺是其中的清流,很是“正常”吗?哦 ,那你想多了。据传,跟他住在一个宿舍的朋友几年下来也没见到几面,汪曾祺是一夜猫子,白天别人都在上课,他偏不,要么睡觉,要么泡茶馆,心情好了再去上课(慎重模仿,不是所有的旷课都叫汪曾祺),其实这也是有原因的,毕竟人家晚上整夜的看书,自然要用白天的时间补补睡眠。这奇葩的作息时间令他和室友完美错开,能见到才是奇迹。
这也映衬了汪曾祺的思想:自由随和。
因为成绩不好,被迫留级一年,甚至于最后没有拿到文凭 (总旷课也是必然的)
这要搁 现在的学生早就崩溃了,可老汪就不这么想,也许也因此失落过,但不改创作之热情(不是所有的老汪都是汪老)
再后来啊,汪曾祺就任职于一所中学了
全世界都是冷的
1958年,汪曾祺无辜被划为右派。
小小剧透一下,这段时光虽然很苦,确实一笔极大的创造财富,再后来80年代创造高峰时,多次以此为背景,创造了无数的精华小说。
划为右派这种做法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在当时可是一股“潮流”,偌大的编辑部 ,不拔掉几面“白旗”,对上面实在“交代”不过去,而汪曾祺便是第一个躺枪的。曾经笑脸相迎的同事全都换了一副嘴脸,汪曾祺瞬间成为众矢之的 ,最后,经决定,下放改造。
于是,好端端的编辑变成了一个“知青”,在土豆研究所里,挑粪,插秧。
被调到果园。
葡萄月令。
被调到“土豆研究所”
随遇而安
只有我这一点是热的
汪曾祺一生命运多舛。
25岁差点自杀,
38岁划为右派,
48岁得以返还,
60岁创作高潮。
可这一切并没有使汪老的笔锋尖锐,它只是用自己白描的笔触写下了一篇有一篇的传世佳作,给无数在外奔波的人以希望。
1997年5月16日,
他说:哎,出院后第一件事,一定喝它一杯 碧绿!透亮!的龙井!
这杯龙井汪老却再也没喝到。
今年,是汪老的100年诞辰。
我尽量轻松的写完这篇文章,可终究是以悲伤为主旋律。
悲伤之际,无言以写。
最后用汪老《徙》的句子作结吧。
墓草萋萋,落照昏黄
文章犹在,斯人邈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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