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赶到学校,眼皮都打架,但也不能休息,马上还有课。
早上六点二十起床,热饭,叫刘爽,吃饭。他又要去厕所,等了半天,终于在七点十分出门,七点二十八分到他学校门口。我来校,四十六分到学校。今天还升旗,总算没有迟到。
本来是一二四姐课,第四节就要出发去接他,屈老师把我的课上了,又牵扯到四年级的课她又和晓晓换了课——因为接刘爽,很多人都被我涉及到。
给校长请了假,我开车回小区——今天限号,车不能去市区,只能用电动车接他。
因为早走了十分钟,还有点时间,我把被子搭到外面晒,电饭锅里烧了汤,把鸡腿和带鱼在锅里热了。去接他。时间赶得紧,也没等多长时间他就下课了。
出了校门,他说想吃“盖浇饭”,但我们一时想不起来哪家的盖浇饭好吃。把车骑到三仙鹤的十字路口,那里有一家“灵宝小吃”,进去,没有盖浇饭但又炒菜米饭,就点了一份鱼香肉丝和两份米饭,因为他想吃鱼香肉丝盖饭。
中午人多,人家都是米线啦砂锅面啦更多的是烧饼加夹肉,这都是“快餐”,我们点的炒菜,当然会慢一些,刘爽等得急,催了好几次——催了也白催,因为点的本来就是“慢食”。
吃了饭,回去。等红绿灯时,他又看见蛋糕店说是买些蛋糕吧,好吧,进去,半天不知道要哪样。最后要了两款现成的小糕点,拿回来,又不吃,说“晚上再吃”,何必呢!中午时间这么紧,还要中途买这个买那个。
回到家,坐在沙发上,又说要洗头。昨天周末干什么去了?今天周一,这么紧张的中午时间!又要把脚上的棉花拿下来重新绑。
拿下来了,直接绑上吧?又说等一会儿。我瞌睡得什么似的,他还说“妈妈到床上睡一会儿,我看着。”我能睡吗!
去卫生间,以为他开始洗头了,他却说在拉屎。都一点零五分了。让他快点,他只是干答应。
我把衣服搭出去。回来坐在窗前等他,突然看见前面小花园的门开了,我赶紧出去把憨豆从里面牵出来,憨豆都被关在里面两天了!
我把憨豆绑好,回到家,都一点三十分了,他才把头发弄湿。说他太慢了,他却说是我去绑狗耽误了时间。
洗了头,从卫生间里出来,只穿个背心!说他,他说我太催他。——平日里,稍有一点不注意,他就说他要感冒了,今天自个裸着膀子,倒说别人催他!
都四十分了!脸还没抹!脚后跟的棉花还没裹!马上就要迟到了,说他,他回道“就是迟到点怕什么!”
刘天一,迟到点怕什么?我天天向校长请假,请了上午的假,下午还要迟到?关键是我们可以不迟到的!
路上,他说“别的老师孩子都不骨折吗?”好像他有理,天大的理都在他这边呢!“你看看一高几千学生,像你这样骨折的有几个!难道老师们都要有事情?”

他觉得,他受伤了应该受到优待。可是,他从来不反思自己为什么会受伤因为他受伤,把全家人都弄得紧张异常,他自个倒是悠哉悠哉。
刘天一,你什么时候能反思一下自己呀,成天说别人不如你意,你什么时候如了别人的意?
分不清轻重缓急,老是磨磨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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