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有道德的人吗？如果有人这样问我，我会立马告诉他：“我不是个有道德的人。”如果需要严谨点回答，那么我会说：“我是有一些道德的人。”换句话说，我又是一个有些不道德的人。
问题是，道德就一定是好的、善的、有利于社会进步、有利于社会发展的东西吗？……
道德我思考良久，发现这玩意的背后竟然是无数的坑坑和洼洼，再往里边探看探看，终会忍不住来一句：“我滴妈呀！”
此时此刻，既然我已提及道德，不再往下多说一点，显然不那么“道德”。好吧，那就提一部书——《列女传》吧。
作为一部专门记叙古代女性的纪传体教科书，《列女传》的诸多故事里面不乏要求妇女得三从四德、得品德高尚、得嘉言懿行的意图。其中有精华，也很多糟粕，但它们都是道德——那个时代的道德。那么请问，关于那时候女性“必须”遵循的道德，算个什么玩意？那些糟粕现在听来自然荒谬至极、令人唾之。
但那个时候的人，尤其女同胞们都认为是理所当然的、美好的，她们推崇备至。在这方面，女性绝对是传播“道德”的中坚力量。远了且不说，就拿我们比较有历史印记的裹脚来说吧，恰恰是女同胞们自己趋之若鹜的将自己的脚裹起来的。你说，这是为了迎合那时候的臭男人嘛，没错，那时候的男人就是那么“变态”。但你还真不能将整个黑锅往男人们身上扣，恰如太监不能将自己“没有小鸟”的悲催生活算在皇帝身上一样——否则，就太没道德了。古时候女人裹脚和太监毁自己“祠堂”都源自一个始发点——求生为己、利益驱使。
所以我们发现，道德其实是拖在利益身后的影子罢了。于社会而言，它很重要，但是它重要的所在并不在于它本身，而在于产生它的影子的“实体”。一个人追求利益，那叫自私；一个群体追求利益，那就叫“道德”了。
我很害怕那些标榜道德的人，因为他们要么是傻，要么是坏，傻是傻得不可爱的那种人，坏是坏得阴险的那类人——都得远离。
或许没必要强调道德重要不重要，因为无论如何它始终存在——有人的社会，便有道德的存在。之所以现在的人强调这玩意了，无非是在某个层面上，缺德的表现变多（表现，是关键）。这里边的缺德，有缺公德的，也有缺私德的。然而，缺德现象每个时代和社会都存在，老子早就说过了的：“大道废，有仁义。”即是说：道德丧失啦，人们便开始标榜“仁义”啦。
对于道德，我总体还是持相对乐观的态度，看似网上网下、圈里圈外总出现“不那么道德”的事情，但从某个角度看，其何尝不是“道德”在趋向演变的过程呢——用历史辩证的思路去想一想，便会释怀许多。
只是切记，谁也别自以为有“道德”。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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