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肥,是个难缠持久的事儿。
新冠肺炎以来,对于懒人而言真是天降福音,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瘫在家里,再也没人要求我:「阳光明媚,该出门活动活动了」,更不会有人嫌弃:「瞧你胖成了个啥?」这不,大家都一样婶儿的,谁也别说谁。
「哎呀,主人,行行好,放过我吧!撑得人家好难受。」没想到衣服不高兴了。
我小时候其实是个胖子,有照片为证,后来听说那叫「婴儿肥」。
我那时候喜欢疯跑,所有动起来的游戏,都表现出过人的水平。
比如「跳猴皮筋」,小伙伴们需要分成两拨对垒。怎么分?通常都是由两个玩技一般的孩子通过「Cei丁克」定输赢得到优先选择权。
由「石头剪刀布」说了算,有两种玩法,一个是用手,一个是用脚。赢一把,就可以从参与游戏的小伙伴中挑选一个人成为一方成员。
像我这种玩啥都有天赋的,就没有机会去挑别人了,而总是被第一个被挑选的人。
我也很想玩石头剪刀布,咦?这句话怎么有点儿凡尔赛的味儿呢。
不过「攻城」我不太行,坨儿不够大,所以力量差些。
其实我是想说我小时候身体素质不错,协调性也好,玩啥像啥。
到了青春期,身体属于壮(读三声),也就是结实。
一次,有个邻居叔叔来家里串门,走后,妈妈说刚才那个叔叔问:「你女儿是不是运动员?」
插队时有19岁了,知道么?伙食不好人也会胖,因为大量输入碳水化合物。那时候姆们村的壮小伙儿一顿饭能吞五个馒头四个窝头,大伙儿笑称他五四干将。
不过那时候没有人体称,偶尔站上称白菜的那种货称,数据粗糙,并不往心里去。
上大学时,因为学校游泳条件比较好,我迷上了游泳。同时也迷恋那个大长腿、倒三角外加八块腹肌的男同学。与其说是去游泳不如说是为了去过眼瘾,其实女生也好色。
大学毕业后结婚怀孕,那时候体重达到了人生高峰,记得是140斤。
应该说直到去年新冠之前,我一直没胖过,体重指数BMI始终保持中位偏低。我充分享受了一个女人看起来「身材不错」的全部福利——女人羡慕嫉妒的眼光和男人的「不怀好意」。
哈哈,这么说确实有点儿不要脸!可不要脸不一直就是我最爱的标签么?
至于减肥方法,没有最好,只有最适合。
正式开始减肥,我的减肥方法简单易行还省钱,就是一个字「饿」着。
哎呀突然肚子咕咕叫,不然先吃饱了再说吧?减肥任重而道远,还不一定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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