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觉得红玫瑰有点俗似的,可能因为他是商品,而且是西方文化外来的,中国传统文化中出现的比较少。其实人在世上生活,又有什么俗与不俗的,哪能界定得那么清。俗这个字本身就复杂丰富,就是人的生活,换句话说,俗与雅本来根本是同一个东西。
也一直以为红玫瑰只系在一个人身上。
那我的红玫瑰从哪写起呢?
去面试时,见过好多擦肩而过的人,谁都没记住,唯独记住了一个人,20多岁的年龄不知怎么看上去和30多岁似的,以至于之后的十多年容貌都不变化。成熟,稳重,自信。和我同行的同学,还指着他对我说了句:“人家那肯定没问题了。”于是,我就多看了一眼,却觉得好眼熟。“只是因为多看了一眼,从此再也忘不了你容颜。”
后来,理所当然地一起工作,理所当然地就认识了。
认识他以前的每个阶段会好喜欢不同的男性朋友,很巧的是,他竟与我的好多个女性男性朋友都有或多或少相似的地方。执着地以为以前遇到的朋友是在为我遇到他“张本”。加上他自己的个性,让我为他打了将近满分的高分。后来自然而然地接近,也因为在某个工作的瞬间,他突然好深情地看了我一眼,而正好被我看到,就醉了。
慢慢的,他的各种小礼物竟来了,表白的情书也来了,我用满腔热情写给他的答复,说我愿意用小火慢炖的方法来经营与他的感情,竟被他误会成“拒绝”,有好一阵没来找我。
我那时住在他大学的附近,下班时常去教室里学习,因为我需要继续修学历。一次,我好欢快地跑到一个教室,发现他竟然也在座,就跑过去坐在他旁边,他问我:“你是不是看到我在教室呢?”我说没有啊,我每天都在这里。我还一直认为他是无意中知道我在这里专门等着呢。之后约我一起吃晚饭。学校里有放给学生们看的电影,那天正好是恐怖电影,他说带我去看,我说我是从来不看恐怖电影的,他说有我在,怕什么。终于还是去了。坐的离屏幕好远,一眼恐怖画面都没看,竟和他在暗黑的影厅坐了两个多小时,被他拉了拉手,被他抱了抱,被他亲了亲。后来就和他在一起。从此,我的生命系在了他的生命上。
他无意中用他的红玫瑰陪伴我走过了黑色曼陀罗盛开的最疼痛的年龄。
一个研究生室友有次说,他怎么那么像《梅花三弄》里的柯起轩呐。我13岁左右,被琼瑶小说电视剧“害了”后,唯一的一次心动就是柯起轩第一次抱到袁乐梅的时候。
原来如此,原来第一眼,看到他,不是因为“这个哥哥我曾见过”,“倒像在哪见过一般,何等眼熟”。是冥冥之中,对我第一次“心动”的回应;是对我认识他很久以前跟我弟弟轻松地开玩笑时说“我要做张家二少奶奶”这句话的回应。而说这句“戏言”的当时,我并不认识任何姓张而排行为仲的男孩子。倒是一直“认得”姓曹而排行为仲的那个千古男人。
心付与他的一首诗,是认识了他近十年后,与他结婚后才写出的,尽管我偶然认为他看上去对这小诗好像不是太有感觉,我依然是只愿长醉不愿醒。
在尘世间
随意地游走
我路过你的凝眸
受你邀请
畅饮你眼中的深情
从此
只愿长醉不愿醒。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