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和几个朋友相约第二天一早,在公园门口集合,晨练唠嗑加吃饭,度过一个美好的周末。
结果,非常默契的,我的手机在周六早晨7.30耗尽最后一点电,宣布罢工,两个充电器也都神同步地充不上电了。
我一看时间到了,心想,反正时间已经订好了,到公园见了面再说。
四月的早晨,阳光晴好,公园门口已经是人群拥挤,络绎不绝,到处是早起晨练的人。问了一下时间,9:05,比约定时间晚了几分钟,却还是没有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们几个我了解,钰专心带娃,把一腔热血都倾洒在孩子身上,说了不算,算了不说,信用已透支殆尽,放鸽子是常事。
你就说去年夏天,我和钰约好带着孩子去唱歌,我提前买好票,带着孩子等了半个钟头,她来电话说不来了,原因是孩子期末考试没考好。
“我们说好来唱歌的,反正已经考完试了,让孩子出来放松放松。”
“考这么点分他还有脸出来唱歌?我很生气,不去了。”
玲这个人比较懒散,稍微晚点也在我意料之中。慧居然也没有来,还是很出乎我的意料。她是我们几个人中最自律的一个,基本上说到做到,一件事想做,就会几十年如一日地做下去。总不会在这个时候掉链子吧?谁知,还偏偏就我形单影只,孤身一人在入口处徘徊。
我担心她们看不到我,就在入口高高的台阶上站着,这里高,但是有公园的门楼子挡着,晒不到太阳。我像个木桩似的杵在那里,焦急地向门口张望,再伸着脖子看向公园里面,没准她们在晨练的人群中。
台阶下面的广场上满是人群,音乐声此起彼伏。人们坐着各种运动,有跳广场舞的,有踢键子的,有教儿童轮滑的,还有健步走的。
阳光明媚的天气,大人领着孩子,还有坐着轮椅的老人,骑着童车的小男孩,有穿着运动套装的轮滑老师,还有穿着黑色短夹克跟着音乐在原地跳着独舞的中年大叔。
可怜见,我现在阴凉地四处望,只见一片人海茫茫,望着不远处跳广场舞的人们,我蠢蠢欲动,真想加入他们跳一曲,无奈手机没电,只好耐着性子在原地等,像个门神。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血管喷张,感觉到愤怒的小火苗直往脑门上窜。
我在心里把她们挨个骂一顿,“你们这几个不守信用的家伙,交友不慎啊!这个世界我还能相信谁?明明在电话里都定好的,不能来你吱声啊!”
想想我们兔子家平时也是周六日才能一起吃个中午饭,我为了和你们聚,都狠心放弃。你们可倒好,一个个自私透顶!
心里暗暗发誓:再等十分钟,如果不来我立马走人,再也不认她们这几个朋友了。
就在我急赤白脸抓耳挠腮的当儿,玲一边打电话一边走到我面前。
“哎呀,我看错地址了,你说南门,我以为是西北门,在那个门等了半天,见没人,一看手机,才发现是南门。”
“你们有一个不来也就算了,都不过来,啥意思呢?”
“慧说修煤气的去家里了,她晚点过来。钰还没起床,说不过来了。”
看见她,我一颗焦灼的心才有了些许安慰,等待产生的愤怒也消了大半,我向她义正词严地说了自己刚才的尴尬,一边说着一边溜达。
守时,在不同的人看来有不同的意义。我认为守时是对别人的尊重,让别人等是在浪费生命。所以,每一次约会,我都尽量按时到达,在我看来,一个约会都不能准时到达的人,怎么能让人信任呢?而守时的人就该一次又一次的在哪里傻等么?!
我查了一下有关资料,还真有以放人鸽子为传统的国家——印度,他们说的话从不当真,就连火车时刻表都不能算数。火车比时刻表晚几个钟头都是经常的事,那里的人们也都习以为常了。
古人也有失约的,有诗为证。
比如赵师秀的“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这位赵老师比我有涵养多了,被放鸽子到半夜也不急不躁,独自下着棋子,望着灯花一点点落下。
还有孟老夫子的“之子期宿来,孤琴候萝径”,孟浩然为了等那个叫丁大的人,硬是抱着琴在要来的那条小路上望穿秋水。
他们没白等,把无尽的等待化作一首诗流传千古。
我也没白等,把无尽的等待化作一个教训:下次约会一定把手机提前充好电……
对于朋友失约,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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