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起跟苏姑娘又说起当年的部落格,让我不由的又想说那句原本不俗可似乎是被我们在生活里说俗的话:骨子里的一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是无论你怎么藏藏哪里都会被再看到的。
有多久没这么定下心来记录不想去细细算,就当是因为最近聊到当年的部落格,让我有了想要记录点什么的冲动吧,记录一下这个我曾经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多次最终看似落定于此的北京。曾经的,如今的…
(此处必须得来个华丽丽的分割线,本来很平静的心绪被苏姑娘两口子的串串整的二姐瞬间就很惆怅!惆怅!!)
曾经的北京到底要从何时说起,那个时候的北京有天安门,有颐和园,有故宫,有天坛,有动物园;那个时候的北京有倍儿好听的京腔,有巨好吃的水饺,有不算拥挤的公交车,有叫一声真的会有回声的回音壁,有掉地上就坏掉的大手枪,有很妖拽的售票员。当然,带我初体验那个时候的北京的,还有老李……那个时候我愿意称它是首都,神秘、新鲜的首都。
后来,以艺考的名义来北京,住洋桥附近,玩儿自己当时想玩儿的,看自己当时想看的,满足懵懂期刚刚知道点自己爱好干嘛的小私心,跑西单踩跳舞机,技术不好赖机器;没日没夜的吃楼下有麻酱的麻辣烫,边吃边默默骂德风宾馆的无非就是一锅粉条殊不知自己也是吃了好多年哒;去网吧办张卡一耍耍一天,反正天高皇帝远的也没人管,那个时候不知道男孩儿打耳洞叫潮,心里默默叨叨好多遍哎呀男的女的到底;西单图书大厦好大好大,就是臭烘烘的,所以即使老去西单也不想再到那儿逛;对了,还有看升国旗,让我觉得最有意思的就是清大八早的跑天安门站冷风中看升,国,旗,那会儿还没有雾霾这个词,所以我们都叫某种天相为阴天。印象深刻的记得本该庄严神圣的整个过程我就仰着头张着嘴巴吸着凉气儿愣愣的看着五星红旗缓缓升起,堵在广场的群众貌似都无那德性,可是礼毕后大家貌似很配合的像是完成一场军训,终于解散人头攒动各自忙碌,只有我还半天没有回神还在继续等着什么,至今我都觉得那场庄严神圣的仪式还没有结束甚至是还没有开始,如果不是头顶的那群乌鸦飞过,估计我还得仰着头张着嘴巴吸着凉气儿等半天,等能让我觉得这个大早没白受冻的趣事,难怪后面了解到人当地土著基本都没看过升国旗呢,乌鸦都笑我太傻!呵呵哒。
再后来,我去了南京,苏去了北京,在她还没当娘之前时不时的隔三岔五的来北京混迹三五天,说好的只是买个羽绒服而已,结果分分钟秒杀一身,双肩包不错嘿,行吧你一个我一个,一切皆有可能不是盖的,现如今逛一个礼拜我也很难凑上一身…口渴么?老板来瓶酒,高兴么?笑的恨不得在地上打俩滚,不高兴?一哭二闹三上吊管特么酒店走廊还是繁华闹市,从中午喝到第二天吃早点也是没谁了,那个早晨的煎饼果子才是最好吃的你们不会知道!去西单不管计划干嘛必须得让烤肠和掉渣饼插一杠子才能完美,边走边吃边滴油被说的小确幸,新华词典出多少版都词不达意,南锣、789、后海、簋街、蓝港、工体遗留的喜怒哀乐这辈子都不会变淡,那是北京于我最快乐的时段,也是我最放松的时段。想必你也是吧,以各自的方式相互陪伴了这么久想想多么的不容易,当年说好的要在同城,十年后终于同城。
如今定居在这个跟我有太多渊源的大北京,一年多了,看似一切都很正常很合理的在进行着,可似乎又一塌糊涂,你不是你我不是我,我开始反感这个城市,甚至讨厌,好感度递减,直到现在整个一负分滚不粗的状态,南锣还在后海还在工体还在798也在,你也在我也在,都在,又都不在,每每这种时候我真的就懒得再去想了,嗯嗯,是的我现在比以前更懒,懒得动,懒得想,懒得说,懒得笑,懒得哭,懒得睡觉懒得起床各种懒,我本该像是完成了一件天大的任务该干嘛干嘛但又明明白白的确定这特么才只是冰山一角,唯有犯懒才能让人稍做放松了吧,对于如今的北京,真真儿没什么可说的。
日子我可以不要,生活是自己一个人的,与谁都无关。go 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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