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学与否,应依据一定的标准和学生的获得来衡量。我们要善于从前述“三标”出发,通过合适、得宜的教学,让学生有更多正向的获得与获得感;还要强化自我教学元认知,反思、厘清并进一步激活、放大学生的获得与获得感。
也许有人发现,衡量真学发生了没有时,教师怎么缺席了?这是不是一种走向极端的“教师虚无主义”?当然不是,“三标”能否得以观照、设计或落实,获得与获得感是否被获取、意识和校正,教师必须时时在场。他是挑起两头的担夫,是摆渡两岸的艄公,是牵起两手的媒人,有了他未必马到成功,但没有他必然一事无成。
前文之所以没有提及教师,因为其存在及其价值无可置疑;也有另一层意思:在教学重心依然更多偏向教师这一头的当下,希望教师能适当隐退,如北京第二实验小学原校长李烈所说,“勇敢地退”;甘于、善于也乐于“站到学生身后”,助推他们。做一名得心应手的操盘手吧:当我们能够纵览教学风云、课堂变幻,通晓核心知能、学子心理,善调多方关系、运作节奏时,不正如一个在股海涌浪中处置得法、游刃有余的操盘手?我们没有站在最前头,而前方却正是我们助推学生去往的地方……
真学理念是好的理念,却未必为很多人所了解和掌握;即便了解也掌握了,也未必内化于心、外践于行:人们普遍缺乏真学理念,更少有人对它刻骨铭心,使之成为安顿于灵魂深处并驱动自我教育行为的自觉与努力。王阳明说:“知而未行,未为真知。”未曾刻骨铭心、未能付诸践履的理念不是真理念,更不是好理念。
一位学者说:“理念不是讲出来的,而是通过教师真实的教学行为透视出来的,是流淌在血液中、浸透在骨髓里的一股劲,是教师行为'本能’的一部分。”口头里讲出来的不一定是理念,犹如坐在课堂中念念有词的行为未必都是真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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