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慢
记得早先少年时
大家诚诚恳恳
说一句 是一句
清早上火车站
长街黑暗无行人
卖豆浆的小店冒着热气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车,马,邮件都慢
一生只够 爱一个人
从前的锁也好看
钥匙精美有样子
你锁了 人家就懂了
——作者:木心
早前拜读过《木心诗选》
这篇文章可谓是大家众所周知。
无论是“火车站、长街、小店”,“慢、一生、爱”,“钥匙、锁、懂”
有画面,有时间,还值得玩味。
鉴于木心先生的阅历,不能去揣测他的从前是他的哪一段回忆。
但又好在他塑造出了很强的画面感,我想,这大概就是深秋的江南。
那时候过的很慢,爱一个人没那么简单,车、马、邮件捎去的爱情,很慢。
爱情不是情话在嘴边说说,写到这又想起木心在《十四年前的一些夜》里说过:说了等于不说的话才是情话,静了等于不静的夜才是良夜。
木心是追求的简简单单,清清淡淡,慢悠悠的日子,是很浪漫,是真的浪漫啊。
又或者“自从我遇见你,万丈火焰又重燃升起”“你燃烧我,我燃烧你”,不论是平平淡淡,或者燃烧的烈焰。
我会喜欢这种平平淡淡,也会喜欢那种飞蛾扑火。我想我是另类的一种中庸。
中庸之道,一直被诟病很多。我不能妄下断论,木心先生追求的就是中庸之道。
但是从木心先生的诗歌中,读的很舒心,却总是能让人深夜难眠。
后来当看到那首《借我》,我不在乎是不是木心写的,也或者说是樊小纯写的。
那句:借我一场秋啊,可你说这已是冬天。
你借我情怀,你借我银杏叶,你借我一阵风。唯独时间借不了。
还好,还好。
还是夏天。
最灿烂的夏天,盛开的夏天。
夏日阴阴正可人。
我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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