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金斯曾说:“绝对的丑陋是没有的” 。荀子也有记载:“形象虽恶,而心术善,无害为君子也。” 也就是说,外貌的丑陋只要不伤害别人,依然可以称得上君子。
思想的桥梁1.
我们只是一个生命体,外貌的美丑与本人基本上没有关系。
如果我们抛开长相、财富、社会地位等,只以“生命”的基点观察我们自己,不难理解,我们就只是一个个生命体。外貌是父母遗传基因的一种表达和显露,与我们自己基本没有关系。
曾经看过一个小故事,对我启发很大,也能说明以上的说法,值得大家了解。这个故事说:有一个中国人到欧洲某国去做访问学者期间,有一次周末去当地一位教授家做客,当他进门看见教授五岁的女儿时,一时间被小女孩的美丽惊讶到,当他赠给她从中国带去的礼物时,就脱口而出说了句:“你长的这么漂亮,真是可爱极了”。
结果,在小女孩离开他们后,教授竟然阴沉着脸要求他向她的女儿道歉,理由是:“你是因为她的漂亮而夸奖她,但漂亮这件事,不是她的功劳,这取决于我和她父亲的遗传基因,与她个人基本没有关系。但孩子还小,不会分辨,你的夸奖会让她认为这是她的本领。而且,一旦认为天生漂亮是值得骄傲的资本,就会看不起长相平平甚至丑陋的孩子,这就造成了误区。其实,你可以夸奖她的微笑和礼貌,这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 事后,那位中国访问学者向教授的女儿道了歉,且赞扬了她的微笑和礼貌。
这个故事很好的诠释了外貌的美丑与我们本人的关系,美丑均来源于父母的遗传,我们没有选择权,只有展露权。而且我们也没有资格去贬低或炫耀,自己或他人的外貌。我们真正自己拥有的只是“生命体”本身罢了。
2.
美丑有别,但我们的精神是平等的。在此先决条件下,我们通过努力获得的收获才是值得被评论和关注的。
夏洛蒂•勃朗特在《简•爱》中曾写过一段女主人公简•爱对罗切斯特先生说的话:“你以为我贫穷,相貌平平,就没有感情吗? 我向你起誓:如果上帝赐予我财富和美貌,我会让你难于离开我,就像我现在难于离开你一样。上帝没有这样安排,但我们的精神是平等的。就如同你我走过坟墓,平等的站在上帝面前。”
生命体这个架构内部得精神和灵魂才是真正属于我们的。才是真正值得我们探讨和研究的方向和话题。
我们生而为人,精神是平等的。他不分权高位重;不分身份贵贱。
外貌平平或是丑陋并不影响我们爱人的渴望。我们都有资格去爱,去思,去想,去努力。
马云不帅,当他通过努力获得巨大的成就的时候,他已自带光环。我们再关注的焦点不再是他的外貌,而是他的收获。这时候我们才把我们关注点的焦距调好,我们才真正的看对了方向,想好了切入点。
所以,当我们抛开不完全从属于个人的东西的时候,我们就能调整我们观察的方向,从而正确的看待和评价一个人。
当然,我们在观察、评论甚至在抨击别人的时候,我们应该先看清自己,当我们自己有独立、自由、客观的思想意识时,我们就有了辨别能力,而这种辨别能力,让我们能指导我们关注人自身创造出来的东西,而不是她的附属品。
你努力付出的行动,获得的成绩,即使是一个简单的微笑,一句温暖的话语……因为它从属于你,它才是真正值得被评价,被表扬的。
3.
抨击别人的外貌,其实是在抨击我们自己的人格。
长相来源于父母,从遗传学原理上分析:从古至今,全世界,从未有两个完全相同的人。既然跟我们基本无关,我们就没必要把它作为谈资话题,更不应该妄加评论和抨击。
我们享有话语权,特别是在互联网特别发达的现今社会,言论自由权被发挥到了极致。赞美、表扬、贬低、侮辱、指责、抨击……应有尽有。
我们毫不掩饰的赞美“范冰冰”的美,说她美出了国界。我们也毫不留情的抨击“凤姐”的丑,有人甚至形容她的丑是前后三百年再无超越者。
其实,就如国外那个教授所言,别人的相貌跟我们没有丝毫关系。我们在选择针对别人的外貌进行评说的时候,那是一种无聊,可以说那是在抨击我们自己的人格。我们无意中把外表这个与他本人无关的东西强加到她的生命里且妄加说词及个人判断。那是对他本人的侵犯,是对其父母的间接论断。
终止外貌美丑学的争辩,让我们更多的关注自身及他人的精神、思想和境界的高度,可能更会培养出自己健全的人格吧~
自由之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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