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曾经算个酸腐的人,羞于提钱,觉得情义比钱重,亲戚朋友开口借钱,一般都会尽力。
后来发现自己其实还是隐隐地掉在“钱”眼里的。比如,人情往来,分量给得重的,会觉得此人情谊深;帮人办事,答谢较丰厚的,觉得此人懂得感恩;给出的财物,总得换点自己想要的。
后来,总算不再羞于谈钱。明明白白地说,好像一些束缚的东西解开了。有次受朋友之拖求另一朋友,在某刊物发文章,按往常一般是走交情线,这次直接跟谈价,双方都爽快。
往常老爸住院,除报销外,其余费用都是我负担。这次将医院结账单发给弟弟,两人均摊。弟弟也很爽快。
对钱,总算内外一致了。但还是看到自己,关于钱并没有破“障”。
一位堂伯擅长看风水,每次邀约出行,主人都有打红包。堂伯说,“从不开口要价,随人给,二百也是看,二千也是看,不会分彼此。”而打的红包,堂伯从不占为己有。他不会开车,有时是主家开车来接,更多时候是喊商务车或私家车。如果东家给200元,就分司机一百,如果是600,分司机200 ,回头喊几个朋友,请客吃一顿。他女儿夫家的一位朋友深信他的道行,因为堂伯几次都帮他化险为夷,如今他有了自己的会计事务所。这次仅仅看看办公室的位置,就给了堂伯4000元 红包,堂伯给了司机一千(路途二百多公里),给女儿红包一千,女儿的两个孩子各一千。自己空着袋子回来了。堂伯是个地道的农民,家里并不阔绰,除了研究易经风水,更多的是耕种和养殖,年收入不过几万块。他对金钱怎么来怎么去,看得很通透,这让我佩服,惊叹他的大气和格局。
我想,赚钱要走正道,但花钱更考验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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