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渴望长大,总觉得成年后自己的生活能好过,能让父母的压力变小,后来发现,长大的自己在生活面前也还是如此不堪一击,宛如菜鸡。
二十四岁,我开始痛恨自己对生活的无能为力。
在接到小叔电话说父亲进了医院急诊那一刻,我强作镇定听着电话那头的焦灼,内心其实早已慌乱无章。
因为事发突然,医院联系不到直系亲属,把电话打到了小叔家里,小叔于是让我通知我妈快去医院。
给老妈拨通电话,在听到我妈的惊呼我真挺心疼的,我努力安慰她别着急,也难受自己在这种时候不能陪在她身边。
老妈匆匆撂了电话赶去医院。我拨通父亲的电话是医院的护士接的,电话的那头让我抓紧赶去医院,而我却只能说:我过不去。
我以前一直觉得年轻时去闯荡这个世界是件美好的事,可那一刻,隔着大半个中国,我真的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我呆坐在床边看着通讯录里的几百人,却发现没有一个能真正帮忙的人,那一刻我真正体会到“无助”这个词的含义,我忽然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资本“年轻“,其实是最鸡肋的东西。
万幸,父亲身体无碍。
老妈在电话里说着家里亲戚都在她身边,让我不用担心时,那一刻我放下心来,我听到了电话中老妈的话语里底气十足,不再有之前那丝慌张。
那一刻,我才明白亲人真正的含义。
二十四岁,不想再诉说那些飘渺。
“父母在,不远游”原来不是一句空话;金钱原来真的十分重要,至少它可以让你遇事时有些底气;狗屁爱情真不是刚需,可婚姻却真的重要,它能让你多一个亲人;从没想过的以后真的要开始想了,爱情和亲情都没有异地;我真觉得我爸妈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所以我不用成为他们的骄傲,那是给别人看的,我只想简单地给他们好的生活;世界够大,我想先回家再看,或者,带着家人。
人世间的悲欢并不相通,我们都是看客。
晚了个安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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