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双节期间,谈责任,不免多了几分沉重。堵在心里,憋得慌。请允许我聊聊吧!
从四月底开始,左边牙槽嚼了稍微硬点的食物就会有痛感,只是一会儿,甚至数秒。我也没上心。
渐渐地,痛感持续时间长了些,程度也在慢慢加剧。
和母亲聊起,母亲说,她像我这个年纪时,已经装了假牙。并断定是那颗蛀牙在“犯嫌”。
左边牙槽时痛时好,也还忍得住。生活照常。
随着痛感的加剧,似满口牙都疼、都松动,我按耐不住了。去了牙防所。尽管我一再强调左边疼,医生诊断右边的残根蛀牙发炎引起的。要解决,一个字——拔。
拔了牙,配了消炎药、止痛药、漱口水。还是疼。
我去三甲医院的口腔科碰碰运气。年轻的“小”医生,耐心地听完我的陈述。从脸部触摸我的牙床,询问有无痛感;回答——不疼;让我张嘴检查,说是牙龈萎缩,并伴有牙周炎;随后,又拿出专用小棒,一颗一颗牙敲过去,每敲一颗,必问——酸吗?疼吗?回答——不酸不疼。
“小”医生严肃地说:“我这里不给您采取诊疗措施了,您去神经内科看看吧。”
一头雾水,还是挂了神经内科的号。
神经内科医生诊断——三叉神经痛。问明病史,配了药。医嘱:前三天,每日两次,每次吃半片,如出麻疹——停药,来复诊;如没啥不舒服,半片改吃一片,药吃完了,来复诊。
真的是对症下药。不疼了!但是嗜睡,伴有头晕,偶尔手脚还不协调。拿手的蛋饼摊了一块,烫了两个泡。
再去神经内科随访时,如实向医生反应。这下,复杂了。验血,头部核磁共振。就是三叉神经痛啊,也只有一种药。个体差异,没有痛感——白天不吃药,为巩固疗效,晚上那粒药必须吃。
好吧,遵医嘱!
病来如山倒。左半边脸,从太阳穴至嘴唇边,剧痛难忍。我或蜷缩在被窝里,或伏跪在床边。不成人样,毫无尊严。
痛感加剧,间歇缩短。
决定手术——破颞骨,微创。
术后拆线状愿往后,自有责任心,所遇皆责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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