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萎”与让位
云野
毕业实习伊始,我们在三十六中实习,此校是广州市C类学校。本来,想回去从化实习的。
在六中见到以前的语文老师涂坚长,他已经是教导主任——可不久传来了他去世的消息,时间带走人,有时免不了此类信息。有个在从中做团委书记的娟老师,也是早早去世,后来才知是某户外人士的妻子;以前教我高一物理的老师,头发掉了不少,转职去了图书馆,借书时偶遇也是有点出奇啊。
我实习的班级是初二,同学阿轩和我一组,班级里有啥急事,她都抢着参与,看着如此,有时我也乐得逍遥;到真正站在讲台上讲课,腿还是有点发抖的,声音还是结巴的,估计脸都涨红着。为了保证内容讲得出来,编好题纲,使用狮吼法把课程内容挤出来。在一节相对自由的班会课上,我扯到了易经与文化,虽然黑板上有了字词索引,其时也是模糊之心得,未知是否属准确也。
那女班主任向来没啥表情,淡淡的微笑,淡淡的“威严”;她告诉过我哪个学生不能管得过多,有“黑社会”背景之类——在书斋太久,若不是她提起,我也差点忘记我们“朱山下”村也经历过严打的事件等,其中有多少所谓的背景确实未知!从某些方面来说,父母替我们承担了许多,也屏蔽了现实的不少;父亲一直相对是谨慎而“懦弱”的,只不过他见过太多的“残酷”而懒得计较罢了。
这种懒得计较甚至延续到我身上,好一些年我以为自己也是“阳萎”了,三观处处落花流水,虚以看人不如看己。假以时日,我们始终得是自我的责任,不能随意“让位”于人,把自我恰当地膨胀一下,甚至自动的加点“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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