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在家比平日里要从容些,没有了上班出门那个点的摧促,起床,打开手机,朋友好书写,最近常在早上写上几笔,发过来,算是早上问好,这个问好就费了头劲,就须有个回复,少不了赞许和恭维的好词好句,我又不擅长这样的表达,就求助百度,这样就在时间上延长,平日里这样的话,时间就吃紧,其实想写几句让友人看到的话是真话,而且好听,对于我来说是件不容易的事,平日里由于时间紧,逢到这事就对内压,压出一些貌似合适的句子,好在对付着维持。
平日时这样就给早上的匆忙里添了几份零乱,几次出门都锁门走到了电梯,想起房门锁与没锁问题,想不起什么,又急匆匆地返回,一拉门把手,一次次乌龙让我苦笑不堪,相比较,休假日,就好了不少,回复友人时还搜了几个恰当的形容词,按词造句,写了不少车轱辘话,字多饱满,洋洋洒洒的,不吝溢美,检查了一番,还有点自满,竟想起小时候看词造句的语文作业了,那时总觉得欠想象力,像是拉郎配一样,不管娘子愿意否,给它们个排列组合的,看不到娘子的泪眼和郎儿的无奈,作业写得不堪,狗嘴吐象牙,驴唇对马嘴,也就少了正向激励的成绩,满纸都是红色的叉叉,这记忆留了下来,过了多少年,有次看到红楼梦里有句满纸荒唐言,我就想起看词组造句时作业了。
回复了友人,身后没什么事摧着,不用急着收这弄那,坐在书桌前,看着闲散的书不整齐的样子,随手抽了一本,学日语的书,内心很抵制,最近偶尔去图书馆,书架上的书许多书名都有兴趣,可惜是日文的,其实网上也有许多学日语的内容,这方面不能想,想多了,全是丧,学日语这丝火苗一直都在,但是我隔着火苗之间,几乎是条银河,它在右岸亮,我在左岸望,二十余年了就这样相守望着。
昨天家里来人,有小朋友光临,家里到处零乱,也无心收拾,往日的急迫一下子放松,这放松居然散了,散了一地,一桌,一屋,想起日语,想起起早贪黑,想起工作,想起匆忙,我的状态和这屋子里的零乱多么的相近,近乎于惺惺相惜之中,我站起身,在这一地的杂物,纸屑和果皮与果仔皮之间镀步。
此时的我不就是一地鸡毛吗,这样也好,平时里总是强迫自己该如何,该如此,这么多的如何如此差不多都快焦虑了,最近梦多,睡不好,梦由心生,看到这一屋子的零乱,一身体的零乱,如果我偏执如与它对抗,这么多年不就是似图这么做,从一屋子的零乱对抗到一身上的零乱了,近似于屋漏偏逢连阴雨了。
记得有人总结美,世界本没有美,丑和乱是本质。正因为有人,人在丑与乱之中,对它的丑和强迫出一种极致的秩序,即为美,这如果是个成立的逻辑,这或许又是一种零乱,今早零乱围堵了我,它像个层层递进的口袋阵,早上稍许的轻松,又轻松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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