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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莹厚重的扎西德勒

晶莹厚重的扎西德勒

作者: 许生说 | 来源:发表于2024-08-29 07:16 被阅读0次

     

        雪山晶莹,

        大地厚重,

        爱是扎西德勒。

              (一)人物关系

        理清里面人物的关系。

        首先得从老人角巴一家说起。角巴全名角巴德吉,解放前是沁多草原的头人,比较开明,解放后将牧马场送给了国家,是沁多县沁多公社的第一任主任。妻子姜毛,儿子尼玛,儿媳旺姆,孙女普赤,卓玛和央金是他的女儿。妻子姜毛死后,与米玛走到了一起,生下了一个女儿格列。家里的藏獒名叫当周。

            再就是到桑杰。他是一个塔娃,是藏族的流浪汉,也是孤儿,和同是塔娃的赛毛组成了家庭,有三个孩子,两个男孩,大的叫索南平措,简称索南,小的叫益西才让,简称才让,最小的是女儿仁青梅朵,简称梅朵。家有藏獒梅朵红和梅朵黑。桑杰的妻子赛毛为救“我”的父亲被洪水冲走,也因此,我的一家与桑杰一家接下了深厚的情谊。赛毛死后,角巴将女儿卓玛许配给桑杰为妻。

            下面轮到“我”的一家了。“我”的父亲,故事中的强巴,强巴这个名字是父亲去沁多草原野马滩考察时公社主任角巴给起的,这是一个尊贵的名字,因为角巴说他的父亲叫强巴,他的爷爷人们称他为老强巴。从此,父亲与角巴爷爷就有了深厚的联系。母亲是省医院的外科医生,人称苗医生,后来支援沁多县,最后又到藏族人麻风病的死亡谷——生别离山,成了藏人第一代麻风病医生。家里有我和琼吉两个孩子,如果算上受过父亲和母亲护佑和教育的,那么桑杰家的才让和梅朵,角巴家的央金,塔娃洛洛,他们也都称父亲为阿爸。

              (二)故事情节

          刚解放那会儿,父亲是阿尼玛卿州兽医站畜牧科科长,去沁多草原野马滩考察,沁多公社主任角巴让他住在桑杰家里。期间,桑杰的妻子赛毛为救父亲被洪水冲走,父亲把桑杰家的不会说话的小才让带回西宁家,希望妈妈能医好他。

          在任代理县长时,为利于治理沁多草原,也是根据当地当时的实际情况,阿爸经过调查认为角巴适宜担任沁多公社的主任,因为彼时虽然解放,但当地牧民还是只认头人,为了草原的安定与稳定,阿爸委曲求全,不惜得罪副州长老才让。老才让抓住机会,逮捕了角巴。阿爸为救角巴爷爷,丢了副县长职务,到沁多草原办起了学校。

        万事开头难。牧民从来没上过学,不知道上学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上学要干什么,本能抵制。父亲一个一个地劝,一户一户地求,最后在角巴爷爷和桑杰主任的帮助下,办起了寄宿制的沁多小学,然后又是沁多学校。中间父亲吃了多少苦,经了多少难,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走路只能靠马匹,没有公路,没有车辆,没有电力,没有教员,甚至没有书本,教师、校长、保安一肩挑,还有藏獒梅朵红。令人吃惊的是,沁多学校的第一届初中毕业生参加西宁市的高中招生考试时,成绩全市第一。令人高兴的是,沁多学校的所有毕业生被西宁市实验中学录取,并作为唯一一个寄宿制双语班免费在学校就读。正如父亲所言,这个班为沁多县,为阿尼玛卿州,为西宁,为整个草原输送了多少人才啊!治好了聋哑病的才让,成为了草原上第一个进斯坦福大学读博士的牧民的后代,后来接受父亲的建议,回草原建成了一流的城市沁多市,最后接了父亲的班,成为了阿尼玛卿州州长,也和父亲一样,因操劳过度,死在了州长任上。是阿爸造就了才让,造就了沁多学校,成立了草原第一家贸易公司——“沁多贸易”,造就了沁多市,造就了牧民的弃牧保草,这些行动,在草原上,无一不是破天荒的举动。不得不佩服阿爸强巴的远见。

            洛洛毕业后,接过父亲的接力棒,成了沁多学校的第二任校长。后来洛洛为照顾妻子央金,我又从洛洛手里接过校长的职位,为发展壮大沁多学校尽心尽职。我热爱草原,工作在草原,妻子梅朵热爱唱歌,成了西宁市最有影响力的大明星。阿妈在生别离山医治麻风病人,不小心染上了麻风病,从此再也没有回家,一边治疗病人,一边积极治疗自己。梅朵为报答阿妈阿爸的恩情,义无反顾地向殡仪馆的整容医生学了两年整容术,成为了生别离山麻风病诊治医院的一名整容整形科医生。即便在阿妈去世后,依然扎根在生别离山。令人感动。

            桑杰接过岳父角巴的担子,担任沁多公社主任,为学校的建立帮了大忙。后来又听从阿爸强巴的建议,成了“沁多贸易”的创始人之一,最终将沁多贸易做成了一个多功能的商业公司,为发展当地的商业,促进草原的繁荣昌盛做出了贡献。

            (三)形势发展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草原也不例外。但是草原上藏人的性格直来直去,没有那么多小九九。阿爸强巴的副县长代理县长来得容易,去得也快,说没就没了。主要原因是老才让要去州上任副州长,没有合适的人来接替,后来又因为阿爸力保角巴爷爷,得罪了副州长老才让。官职来去匆匆,好在父亲并不看重这些。而这,反倒成就了父亲在草原办学的决心。因为学校办得好,老才让又出来惹事端,抓住机会整阿爸阿妈。阿爸只得跑到草原当了牧民。

            没想到,当牧民的阿爸强巴又做了一件轰动草原的大事。因为他通过收音机,早早了解到国家承包到户的政策,就鼓动当时的沁多公社主任桑杰将草原划分到户,还给牧民。这一下,牧民的好日子来临了。可伴随着牛羊的增多,草原不堪重负,又带来草原沙化的可能。强巴阿爸试图通过成立买卖的方式,买走牧民过多的牛羊,以减轻草原的压力,可在以牛羊多为荣,且不知道钱为何物的草原上,想改变牧民的观念,实在是难。后来通过举办赛马会,通过桑杰阿爸以及其他沁多贸易成员的以身说法,牧民们终于意识到钱的重要性。

          但是草原沙化已经日趋严重。阿爸强巴和爷爷通过说服牧人少养马牛羊、收购马匹,但收效甚微。又通过种植草皮希望能保住草原,但是都失败了。最后草原沙漠化成为现实。没想到一场早来的暴雪像是老天对无知而又有点贪婪的草原人的教训,将马牛羊覆盖,也将牧马人覆盖。那一场雪,也逼得生存下来的草原牧人改变观念,他们反倒成了繁荣草原改变草原的力量。最终在才让的带领下,繁华、现代的草原之城建立了,草原人过上了新生活。

            (四)泪目时刻

            书中感人的地方太多,还记得一些:

            当吉普车停在雪山脚下,阿爸下来,背靠雪山面朝草原,长眠于此。

            当桑杰家的藏獒梅朵黑与梅朵红老了,知道自己为主人做不了任何事时,即便它们悄无声息饿死自己,也是跑到远离主人牧场的地方,因为它们不想让牧场附近的狼群知道这一信息。

            当梅朵成为炙手可热的大明星时,看到阿妈为了医治生别离山的麻风病人感染了面貌变得丑陋不堪时,她义无反顾地放弃自己热爱的歌舞事业,向殡仪馆的美容师学习美容。两年后,阿妈不治身亡,她庄严地为阿妈化好妆并与她告别。从此,她继承阿妈的事业,在生别离山麻风病医院成了一名美容师。

          当赛毛毫不犹豫地冒着生命危险将绳索抛给阿爸,自己却处于绝境时…当阿爸为了救角巴爷爷,毫不吝惜丢掉县长职务时…当纯朴的梅朵和我第一次挤在雪窝子里尽情拥抱,享受爱情的浪漫时…当接到阿爸的一封书信,远在海外读博的才让便毅然踏上回国的征途时…

          如此情,如此景,书中何其多。无他,皆因见面时发自内心的一句——扎西德勒。

            (五)结语

            阿爸强巴,爷爷角巴,阿爸的学生们,阿爸的兄弟,阿爸的同事,阿爸的妻子我的阿妈,他们都在为这片雪山大地奋斗,为雪山大地奔走,为雪山大地奉献了自己的一生。他们是雪山大地的朋友,更是雪山大地的主人。他们的一生和雪山大地紧紧相连,可以说,雪山大地给了他们生命、生存和爱,他们的灵魂也照亮了雪山大地,让它更加澄澈、耀眼、光辉与圣洁。

        ——读《雪山大地》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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