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来源于清代纪昀的《阅微草堂笔记》,我按照自己的意思重新翻译和改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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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在沧州,有一个叫刘羽冲的年轻人。他的高祖父,是个叫厚斋公的老学究,还在世的时候,就非常、非常的喜欢他。所以呢,从小就手把手的教他很多东西。学的这些东西呢,都是很久以前留下来的……
在老学究的影响之下呢,刘羽冲就变成了一个性格相当孤独怪僻的人,而且还喜欢和别人议论古代的制度。总是用一种流口水的语气,来表达他对古代制度的羡慕。
“哎呀,你们不懂,这种事要是在古代会……(怎么怎么样的),比现在好多啦!”他经常会在别人面前,说出类似的话。时间长了,让很多人感觉他已经迂腐到找不到边际了,说的那些根本不可能做到。
刘羽冲曾经请董天士给他画一副画,名字叫做[秋林读书]。这副画呢,被他的高祖父厚斋公,在画的旁边,题了一首诗。诗是这样子的:
兀坐秋树根,块然无与伍。不知读何书,但见须眉古。只愁手所持,或是井田谱。
原本是规劝他的意思,希望他不要太崇尚古制,要学会变通。可是呢,这刘羽冲也是个人才!不信接着往下看。
图片来自网络,侵联删有一天,他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得到了一本古代的兵书。他感到特别高兴和喜欢,就拿着这本兵书,经常地翻来翻去,看累了就在小桌子上眯一小会儿,睡醒了接着看。大概看了有好几年吧,他就认为他成了大将军,可以统领数万人去打仗,看谁不爽就干谁(开完笑的啊)。刚好,临近周边的地方有土匪强盗在闹事,他就自告奋勇,操练乡兵打算平定贼乱。可没成想,结果是被土匪打得落花流水,全队人马崩溃一样的逃命,刘羽冲他自己也差点被土匪抓住。(还好走位风骚)
还有:偶然间,他又得了一本古代讲如何治水的书,又是疯狂的翻啊、看啊、读啊的,自我认为可以做到,让方圆千里的荒地变成肥沃的田地。于是又到处跑,用自己绘制的地图,向地方官游说,表达自己的想法。这地方官也是个没事找事的人,就让他去一个村子里做实验。等田地的水沟刚刚挖好,这灌溉用的河水,就顺着水沟大量的倒入田间的水道,人差点都被淹成鱼了!
打这之后呢,刘羽冲就感到特别的郁闷,感觉人生没什么意思。经常独自一人个人,行走在自家庭院前的台阶下,摇头晃脑的自言自语的说:“古人岂欺我哉!”整天和复读机一样,老是重复这六个字。
就这样,不久之后,就得了病死了。
后来,有人传说:在天气比较冷、月亮又比较明亮的时候,可以在他坟墓前面的松柏之下,看到他的鬼魂。摇着头,一个人步行,嘴里好像还不停地念叨什么。侧过耳朵仔细的听,还是“古人岂欺我哉!”这六个字。有人笑话他,马上就不见了。第二天再次见到他,还是老样子。泥古不化的人是愚蠢的,但是为什么会到这样的地步呢!阿文勤公曾经教导我(这里指的是纪昀)说:
脑袋里塞满了知识不会用是坏事,可是没有一点知识也是坏事。就像下围棋的国手,不会把旧棋谱里面的思路扔掉,但更不会被旧棋谱的思想所束缚;国医也一样,不会被古书上药方治不了的病难住,而是会用古药方作参考来对症下药。所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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