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回走的路,心里是经过争斗的,取舍喜欢纠缠着,在日子里反复无常,牵扯每一次睡眠。得与失的计算,在生活的运行里素来不公允,久而久之,犹豫与忧愁在窘迫中暂时妥协,但从未能轻易被安抚,忘却。 也许只有在归途中看到轻微的熟识,像车流的桥,桥拥的雾,雾乘的船,船向的无际,视线才有少许轻柔,心头缓下沉重。
云层有光,远方有鱼但无论如何收尾,所有脚步留给土地的轨迹都刻有心头眷恋的水印,素来钟情一种美好的保留,像过去的家,像稚气的认可,像理想的无知,像云层有光,远方有鱼,那便是希望。可远方,是诗人的诗歌,乘风破浪与渔民号子是这里,父辈们的生活。
浪里飞花,三寸板外是阎王我不知道未来的路会行走成怎样?但有些美好注定格格不入,存在记忆里是痛苦的下下策,又开始丢失难得臆想勾勒的故事情节,以为归即有所属,以为所属便有尘埃落定,而海浪撞于船头朝天飞去的那刻,像极了你说得,有一个人,如风一样,漂泊不定。这应该是镌刻在骨子的东西,并不是缺了什么本命的元素。
我在金青,金青在下或许仍不应该停下步伐,朝天一跃的时刻应在行进里,字里行间的情愫应当作自我救赎认知的省视,所以要迈上千万步,要凝想千万次。千万步容易,有沉静于日落十分的金青桥
星云在上,许愿人在下头,有追逐梦境里渔港星空,有历经深水港里昼夜不分的作业,有从不曾熟识的海岛小乡里的云羽与塔楼。
看不清的朦胧有灯火楼高百尺,手拂云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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