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音乐而感伤是否太矫情
、这最后的莫西干人、我开始以为是单纯的音乐、而纯音乐一般是风情撩人的、 从一开始、不具名的笛声就来回游荡起伏不定、情绪荒凉使人消沉,黑云压城、一片寂灭。沙拉拉的撞击声伴随着喃咛声寥寥几句勾起回忆、但固定的鼓点节奏居然却催人奋进、带起整场的节奏、 刚好在想一些事、脑海中念起一位不愿提及姓名的男人、号称君非亡国之君、臣皆亡国之臣的男人、自绝枯树之上,徒留独尸白绫煤山飘荡、这么一想,笛声倒也恰当、喃咛给留发不留头死尸,用与活者交流、是往世祖宗衣冠重要,还是现世的人头重要、没人回答重要与不重要,人头落地成血河,江河顿挫凝成霜。 隐约的鼓点还在不断的不断的推动节奏前行、一如历史的车轮。八旗的马蹄早已踏过山海关。最后的莫西干人,举族传承已灭,寥寥数人而已、若死则族灭。 突然想起二十四桥上的明月夜、据说有位玉人教吹箫、时至今日,玉人何人?给谁吹箫?此萧何箫?此吹何吹?嬉笑怒骂皆无用、诸君听此曲,或思旧友、或念情人,可愁此身、不可代之历史、可说假如、此去赤壁谋东风、东风不至锁二乔!关山难越,白云苍狗。 遥想此文、已然一年。此时念起,余音仍在。最后的莫西干呵!最后的大明呵! 2018-0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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