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家装行业,三年要逃离。
这个冬季有点郁闷,但并不慌张。
多层走道装修完工,在接下来的三个月中,处于半休止符休息状态。
五笔分派之后,其他人都投入到旅社的装修之中。我得已闲置,积极准备着改行,想着不久也許要离开,众人一个个在脑中鲜活地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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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笔是多年前的伙伴,在老家县城,新建的街道上,租一个店面,艰难操持做起了广告。
两个愣头青年,从无到有,我负责店内技术,他负责业务。两年努力后,做的风生水起。
五笔性格犟,话特少,有城俯。做事有冲劲有干劲,算是智商还行情商偏低的一类吧。
真的不知道,他的业务怎么拉到的。后面升级成立公司,增人员扩展业务,有模有样的声名远播。这边的羊教授搓合,五笔谈爱结婚。
成家后,性格的弱点暴露无遗,常常处在争吵中度日。
经历市场的挤压,经营方向和策略失误,免强维持。各种历经之后,经历十年风雨的公司,在04年关门倒闭。
十年的分合,从年少到各自组建家庭,大起大落,交情也算是稳定。
之后几年漂荡,再次合作经营灯具,凑巧碰上08金融风暴,又一次败落。
接连的失误,感情上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再之后,各自沉浮,落魄失联。
想不走到二十年后,再次让他招呼到了一起来。
从年轻到中年,历经家庭变故,感觉上都是成熟。基本性格定型,差距拉开,我还是原来的我,五笔却不是原来的五笔。
他经过多年的紧跟,投靠白皮还是老板,而我却沦落成打工仔。五笔坐拥资源优势,严然的老板姿态,一言决策毫不含糊。
而我,深知身份的悬殊,目睹杀伐,见怪不怪,放在心中。只是二十多年的交情,令人唏嘘不已。
2
老刀,是之前广告公司中的一员。因工作时间不长,印象不深。来到云南这一堣,相见惊叹又自然。再次同事,回忆过往,极力炫耀他的艳史。
水电专业多年,做事能力不错,但生活陋习让人不敢直视。
也许是自恃关系,凡事计较敷衍,典型杠精。
因为诸多原因,工作中也有小磨擦,但保持着距离,互相克制。
3
美的是今年返回工地才过来的,曾做过律师,以前是广告公司的法律顾问,这么多年偶尔还有联系。关系由于多年的疏远到再次的拉近,了解又更多一些,致使我有点怀疑他的从业资质。
虽然他自己家庭维持稳定,但是唯一的儿子却遭遇人生劫难,小孙女也得不到抚养权。
平常坐在办公室,也没少吹嘘他若干的艳事,一头油性头发,常被调侃。
人到中年,性格倒是看不出激烈,嘴皮子倒是有律师的德行。
最看不惯的是拖沓,懒床。
从他口中抱怨儿子的不思进取,我只好偷笑,子随父嘛。
4
王三点先到工地一年。
初次交往,待人热情。工地上吹牛拍马,投机钻营,夸夸其谈,无所不用其极。
犹其色心膨胀,被人称妇女杀手,妇女队长。
据说,工地附近寨子里的妇女,大都跟他有过苟且事。
还吹嘘,有个私生子在武汉,让人家养着。这种人遇事抢功劳,推责任。油滑不堪,令人生厌。
一起同事,跟他争吧,真的不是这种小心机性格,不争吧,看不习惯,只好避让。
还好,一直有老刀跟他杠,常让他难堪,脸皮厚得可怕。无语,真的应了那句话,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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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子小一截,身材偏胖,可他顶上却水土流失,干脆发型固定,也好打理。
酒量好,爱玩,嗜赌,出入歌饭局,常豪饮。
有两娃老婆在老家带,这边工地板房不住,却在城里与女人同居。
做事磨蹭,拖泥带水,虽为人随和,却常被人诟病。成年人在外,虽然少见有不勾搭女人的,但是为此影响家庭,真的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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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老猫,说话不利索,但是张狂自大,纯酒色之徒。
也许是身后有大树,做事没有分寸,一直还欠巨款,年前才从里面出来。
此人虽然满嘴跑火车,但做事还是有模有样,只是套路太多,也难有发展。
成年人的世界,缺少真诚合作,唯利是图,见利忘义,终究不能长久。
我眼中最见不得的就是虚伪,弄虛作弊,真不愿与之为伍。
我想信罗永浩的話:
通过干干净净地赚钱让人相信干干净净地赚钱是可能的。通过实现理想让人相信实现理想是可能的。通过改变世界让人相信改变世界是可能的。即使是在中国。
与诸君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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