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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6.8《簪中录》书摘

2015.6.8《簪中录》书摘

作者: Sakura | 来源:发表于2015-06-08 21:50 被阅读1374次

    “你等等啊。”他说着,又转头去箱子里取出一袋东西,递到她面前,“来,分你一半!”

    她闻到一阵香气,低头一看,不由得一阵恶心:“我们今晚是来挖尸体的,你居然还带着烤鸡过来?”而且挖的还是烧焦的尸体呢!

    注: 噗哈哈哈忒萌

    但簪子一入手,她便觉得重量不称,细细看了一下,立即发现了关窍。她按住通心草最下面的卷叶,只听轻微的咔一声,外面的银簪脱落,里面又抽出一支较细的白玉簪来,入手冰凉温润,光华内敛。

    注: 心思何等细腻!

    就在两人的马头堪堪相遇之时,王蕴忽然抬手,手中的球杆高高挥起,在将球带向驸马韦保衡的同时,他的球杆也挥过她的耳畔,向着她头上的簪子击去。

    黄梓瑕下意识地一矮身,伏在那拂沙的背上。

    她听到球杆擦过她头上簪子,轻微的叮一声。

    注: 这家伙!

    黄梓瑕却仿佛没听到一般。她一动不动地伫立在火堆旁边,看着蜡块融化后显现出来的烛芯。裹紧芦苇的麻布之上,以金漆写着一行小字——

    愿吾女吕滴翠,一世顺遂,平安喜乐。

    信男吕至元敬奉。

    她站在熊熊大火之前,看着吕至元偷偷写在蜡烛内的这行字。这本应是供奉在佛前,直到蜡烛烧完也永远不可能被人知道的秘密。

    注: QAQ

    他将镯子平举到眼前,缓缓转动着查看里面所刻的字,轻声念了出来:“万木之长,何妨微瑕……这是什么意思?”

    黄梓瑕垂下眼,慢慢地喝着杯中茶。茶水已经冷了,一线冰凉直下喉口,刺入胸中,苦涩的一种意味。

    李舒白声音平静,说道:“万木之长,便是梓树。”

    周子秦欣喜若狂,也不管这东西是本案有关物事,直接就将这个镯子揣在了怀中,一边还伸手护着,仰天大笑:“哈哈哈~万万没想到啊,黄梓瑕戴过的玉镯如今就在我手上!从今天开始我要夜夜抱着它睡觉,谁也不许碰它一指头!谁敢动它我就和谁拼命!”

    注: 哈哈哈,不知小周最后知道了真相会如何自处啊心疼

    她将素笺抽出,摊开仔细阅读上面的熟悉字迹——

    十数年膝下承欢,一夕间波澜横生,满门唯余孤身孑立于世,顾不愿手上淋漓鲜血伴我残生。所爱非人,长违心中所愿,种种孽缘,多为命运捉弄。他生不见,此生已休,落笔成书,与君诀别,苍天风雨,永隔人寰。

    他停下来望了她一眼:“嗯。”

    “中午要吃什么?我先去给你点。”

    “你喜欢就好。”

    “不挑食,真好。”她说着,一眼又看到了站在林边目瞪口呆望着他们的张行英。

    她想起刚刚自己和李舒白毫无礼数的懒散对白,不觉脸上微微一红,然后便问他:“张二哥,你要吃什么?”

    “我我我……我也你点啥都好。”

    注: 张二哥吓到了2333

    黄梓瑕的声音,清晰而决绝,一字一句,传入他的耳中:“自成都府出逃之后,三月至京,四月黄梓瑕身在京城,正隐姓埋名、协助王爷破解王妃失踪案,何曾有机会给你传送信件?”

    注: 终于公布身份啦,这群围观路人还没发现额汗……

    十数年教养,一夕间波澜,满门孤身,一手鲜血。所爱非人,种种孽缘……

    是他,也是她。

    一样的人生,同样的际遇,轮回循环,如那玉镯上两条小鱼,相互衔着彼此的尾巴,纠缠往复,永难分离。

    注: 让人惊叹的构思。

    周子秦既悲且愤:“名气其土无比!叫什么刘二丫!这名字一听就要命啊是不是?摆明了就是我爹看所有女人都怕嫁给我,所以就胡乱找一个彪悍女人,企图压我一辈子啊!”

    “唔……”黄梓瑕点头,说,“是啊,看来大事不妙啊。虽然她长得很漂亮,个性也挺可爱,可是刘二丫这个名字确实不怎么样啊……”

    黄梓瑕默然点头,说:“对,其实只是人敌不过心魔,才会陷入偏执怨恨。平白无故的话,怎么可能会有摄魂术的可乘之机?”

    注: 那跟夔王亲密无间的鄂王是怎么被摄魂术控制的?

    张行英的哥哥虽然正当壮年,但挤进去也费了不少劲儿,许久都没挤出来。三人坐在那里等得无聊,张伟益便问黄梓瑕:“黄姑娘,你可还记得当年我家那个案子么?”

    黄梓瑕掩嘴而笑,说:“记得啊,那时我还很小呢,跟在我爹身后去你家查看线索时,还被您呵斥过。”

    注: 作者终于在这里找补回来了,不然上来就冒出一个张二哥莫名其妙的帮助女主太突兀了吧

    不,我的意思是……”黄梓瑕见周围行人寥落,并无人注意这个角落,才压低声音说,“宫中的黄麻纸,多是拿来写字的,而画画时用的,该是白麻纸。”

    周子秦倒吸一口冷气,问:“所以,你的意思是……”

    黄梓瑕与他对望,点了一下头。

    “先皇得的是怪病,在临死前已经分不清黄麻纸和白麻纸的颜色了,所以拿错了?”

    注: 电视剧快拍吧,好想看看如此呆萌的小仵作┏ (^ω^)=☞

    这么说,一切都只是凑巧,与你的才干无关喽?”黄梓瑕便随口问,“你以前叫什么?”

    “二狗子。”

    注: 这种时候就不要搞笑了好不!

    “两个?”黄梓瑕手捏着那个石球,转头看他。

    “是啊,会不会他带走的是一个,留下的其实是另一个?”

    “两个,一模一样的……”黄梓瑕自言自语,然后忽然睁大眼睛,不自觉地又重复了一句,“一模一样的两个……带走了一个,留下了另一个……”

    景翌看着她,问:“怎么说?”

    注: 233333所有的线索都上赶着给女主-_-||这一点不好啊,不过如果不这样写,篇幅就会又多几万字了吧。作者故事前半部分写的太慢了,解密之前又太赶了。

    周子秦拍着胸脯说:“废话啊,我现在是蜀郡总捕头,身边能没有个帮手吗?何况崇……小虫他很厉害的,虽然年纪轻轻,但已经尽得我的真传!”

    宗正寺的人则问:“周少爷都有助手了,怎么还自己背箱子?”

    黄梓瑕望着他的手指,这持盏的姿势,她曾刻骨铭心。碧绿的茶汤与秘色瓷的茶盏,被他三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拈住,在他们初次见面时,她未曾看见他的面容,先从马车座下的柜子镂花缝隙中望见他的手,春水梨花的颜色与姿态。

    那个时候,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这样的一日。

    怎么也想不到,狼狈不堪被他从座下拖出的她,会有一天与他成为这世间最亲近的人,在大厦将倾之时,携手风雨,不离不弃。

    注: 一直觉得作者的心理描写未免冗长又矫情,但是这里真的打动我了。

    黄梓瑕略一思忖,正要说话,李舒白已经抬手止住了她。

    他拿起旁边的一条帕子蘸了茶水,一下将那条浅浅的白痕抹掉。黄梓瑕尚不解其意,正想询问,却听到外面已经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有人走上了临水的走廊。

    他微抬下巴示意她躲到里面去,然后将她的杯中茶倒到自己杯中,用帕子擦干茶杯覆在茶盘之中。

    注: 心细如发>3<

    “实则是,一个人,无论他是庶民还是皇亲国戚,都只有一条命,绝对不可能死两次。所以,若七弟在翔鸾阁痛斥我而自尽是真,那么,在香积寺众人看见被我杀死的,必定就不是七弟;而如果香积寺后山死的那个是七弟,那么在翔鸾阁痛斥我要颠覆江山的,必定不是七弟——陛下,您说是吗?”

    他的声音明明如此平缓柔和,可皇帝却皱紧眉头,抬手按着太阳穴,靠在身后凭几之上,咬牙闭上了眼。

    “陛下圣明决断,若要定臣弟的罪,那么臣弟只好问,究竟臣弟何罪?臣弟是在翔鸾阁逼死了七弟,还是在香积寺被人目击杀了七弟——究竟哪一个,才是臣弟的罪名?”

    皇帝额上青筋暴露,许久,才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来:“这两个罪名,又……有何区别?”

    “自然是有区别的。”李舒白不缓不急,替他点了第二盏茶,声音清澈缓慢一如此时窗外流泉,“若陛下将臣弟定罪为在翔鸾阁逼七弟自尽,然则七弟不久便出现在了香积寺,所以臣弟此罪名并不成立;若陛下定罪为臣弟在香积寺内杀害鄂王,然则翔鸾阁上以死污蔑臣弟的是谁?焉知此次不是又再次借死污蔑?所以此案,又非得再行问审追探不可了。”

    注: 鼓掌!

    他送给她的那支簪子,轻触在他的耳畔。他不由得微微而笑,抬手按在卷草纹上,轻微的“咔”一声,被他抽出了中间的玉簪。

    他将玉簪举起,对着日光问她:“你注意过上面的字吗?”

    黄梓瑕诧异地问:“字?”

    他将簪子硬着日光,放在她的面前给她看。

    日光折射,极细极小的一行字出现在簪子,如一缕发丝,有着难以察觉的痕迹---

    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黄梓瑕诧异的接过簪子,仔细的查看那上面的字,问:“这簪子自你送给我之后,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身边,你是什么时候在这上面刻的字?”

    李舒白没有回答,只含笑看着她,身后花树绚烂,无风自落的花瓣一片片落了他一头一身。

    黄梓瑕顿时明白过来---那就只能是,在他将这个簪子送给自己的时候。

    在很久很久之前,他还对她冷言冷语,不假颜色的时候。

    原来他,这么早之前,便已经将这一句话送给她。

    注: 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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