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旅行的乐趣在于“作死而作不死”,寒冬腊月去一趟极冷之地就是之一!
出门前稍稍着了一下装,箱子里还有两套备选方案,可这上海不解风情的温度让我不得不解开衣裤,机场大巴上迫不及待地冲到人少的后排,大卸了八块(附图),恨不能把这抓绒冲锋裤也给脱了,热啊!要是东北冷得不够我们的想象就忒对不起这一堆啦。
摆渡车上一群马来客叽叽喳喳鸡冻万分,这辈子没见过雪吗?这位大叔的短袖T恤说“是的”。外面斜风细雨,那大叔也裹上了外套,而客舱早已让南来前序航班的同志们暖起来。好一番冬天里的春天景象,左有长短羽绒,右有短袖T恤,似乎这里四季不以时间区分…以过道!
长白山,太阳岛,人参貂皮呼啦草,杨子荣,二人转,小鸡蘑菇大火炕…脑子里完全不缺东北元素,可如果不算的大连,真还没到过东北,就更别说在最冷的季节啦!虽然不至于像马来客那么兴奋,冬北的景象还是让我有一点小小的念想。
记忆中最大的一场雪是在四十多年前,禾堂(屋门口的平地)上积雪能及我五六岁的膝盖,兴奋但没有什物可以用来“操作”,就拖着邻居老师油印机的滚筒在雪地上“开路”,回来在家人的斥责声中偷偷回味雪中之乐。
能说一说的雪中经历也只有那年开车去水牛城啦。路遇大风雪,夜泊服务区,小子一个人在外不亦乐乎,LP和我躲在餐厅合计着是走是留。雪夜驱车,全身紧张,早已无暇欢乐。而那夜的玩乐,希望能在他心里留下和我当年一样深刻的印象和快乐。
后来,再也没有过“大雪”的体验了。
这次会咋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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