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数五指和七月
这番潮儿不晓得是蠕了多少时子
以至外面有一丁儿破铜铝铁磕响的声音
都觉着是起了大风
屡屡扯帘拉纱推窗探头伸手侧耳的仪程
接住的却是以假乱真的果
蛇软软的 一副柿瘪样没有弹性
里边满是自己的失望
不用剥 一口气的度就够破了它
可脑皮项上腋下的寄虫现在已经是不得不顾上了
这些白蚯蚓一不留神就被热逼了出来
欲滴未滴地懒坠在络腮涧
瞅倦了帮子轮廓就烫滚滑舔下去 绽在衣肩面
给身子下一滴
可现在这潮儿
擎着黑云壳蠕着腹足总算是到了
嗯
这是我最讨喜的小风 穿得腋下津津生凉还有点微微的酥痒
可也只能抓紧享这一阵儿了 毕竟这潮儿还是要落地的 好不易的 势头得好好张罗张罗的
果不一会儿
就歇斯底地硬拽着塑料袋漫天疯飞
映着窗呼呼的枕边话像是响水不开
帘和纱不自在地张合也烂得像没缝好的胸腔
草猫着腰 树胶着泥 随着摇 摇到天昏摇到地老
云壳也越来越严
这敲一下就会碎的样类
硬起了笑容
伴随着笨雷的蠢蠢欲动 终于是舍下了潮儿
磕在棚头 垂在爬墙 洇在沥青地
红了樱桃 绿了芭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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