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回家,遇见闰锁爷,除了耳朵笨感觉精神矍铄地呆在村口热闹的地方,看人来人往,“听”东家长西家短,我走向前打招呼,闰锁爷笑着“嗯嗯啊啊”,村里人说:“他听不见了!”
今早给家里打电话,老父亲说闰锁爷已经逝去,“啊?我回去还见了呀,没觉得身体不好啊!”我有些惊讶。
老父亲讲了闰锁爷逝去的细节:据说,下午还在村口闲逛,睡到半夜觉得不舒服,芳莲奶说要给儿子打电话,闰锁爷阻止说自己没事,芳莲奶拿了个药品让其服下,不一会儿再看,人已经没了知觉,赶紧打电话给孩子们,孩子们回来,发现闰锁爷已经咽气。
老父亲讲的时候,一方面觉得离奇,逝的太快,一方面羡慕,羡慕闰锁爷没有遭罪,,也就是说没有遭受病痛的折磨,也没有拖累孩子们,还羡慕孩子们风风光光地给办了个丧事……
说实话,我也很羡慕,羡慕闰锁爷这样得体的离去,可谓寿终正寝,活着的时候,安享晚年,没有鸡飞狗跳,也没有病痛折磨,至于,身后事,乃是给旁人看的,倒觉得意思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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