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梦到和两个同学跟着一个老师到大一大二班上讲课,这位老师是公认的对学生最苛刻的老师,而两个同学中,一个是我的室友小刘,另一个居然是一个姓陈的高中同学!
她们俩先后上讲台,表现无功无过,等轮到我时,大脑一片空白,由着我的嘴自顾自讲去,甚至讲到了平日里看的小说!学弟学妹们的反应倒是热烈,但我知道我的表现恐怕不尽人意。
我终于走下讲台,老师当着整个教室一百多人的面,宣布我不及格。
老师离开后,我们三个坐在一起,我拿着手机,想着能不能看看别人的经验,但一时竟不知从何下手。小刘看我在“看手机”,毫不客气道:“你都不及格了,还不努力啊?”
她精准踩到了我的雷点,我站起身来,怒道:“难道是我不想努力吗?你倒是说说我要怎么努力啊?书上也没有教这些吧?我还不能用手机搜一下吗?”
小刘被我吼的哑口无言,我心头一阵畅快,缓缓坐下后,那被当众审判的耻辱又撞进心里,我委屈地大哭了起来。
闹钟响了,我睁开眼,眼眶里含着泪水,酸涩感依然萦绕心头。
昨天夜里做的梦则是以图书馆作为开头,我学习到中午,去食堂吃饭,包和书本留在座位,与现实无异。但当我回到图书馆时,大厅里却热闹非凡,中央是学校里的乐队,举着话筒以歌声点燃气氛,外围的同学们随着节奏跳动。这样魔幻现实主义的景象倒未让我感到诧异,毕竟现实中的图书馆吃饭、睡觉、开茶话会等一系列与学习无关的操作应有尽有,真要办这种活动我也见怪不怪了。
梦里的我并没有思虑太多,只一心想拿回自己的包。可进到平常自习的区域,竟找不到我的包了,我的脑海里也对包的位置没有丝毫印象,只能毫无头绪地在每张桌子间寻找。一直往里深入,不知不觉便离开了图书馆,来到这个类似山洞的地方。这时,脑海里反倒多出了一段关于这个“山洞”的记忆,这其实是某个人的墓,内里有如迷宫,颇具神秘色彩。
墓里没有装饰,亦没有机关,但一成不变的惨白的朴素石壁,也足够让孤身前行的人崩溃。在我崩溃的前一秒,景象终于出现了变化,我从一个小门跨出,一转眼就回到了家,和正在吃饭的妈妈打了个照面。我们聊了几句,具体内容已经没印象了,但梦里我们母女的关系较之现实更为亲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对她的依赖和思念,但梦里残余的一丝理智又让我对此感到陌生,就仿佛我的身体里住了两个灵魂。
我没忘了失踪的包,告别了妈妈,再次进入墓里。一路往前,越来越黑,两旁的石壁变得扭曲诡异,周围弥漫着阴森的气息,我的理智痛斥着作死的自己:“都到家了为什么还要出来?既然感到危险了,那赶紧原路返回啊!”但双腿却不听使唤地往前,往前,穿过黑暗后,光亮迎面而来,有人的说话声传入我的耳中。
我适应了一会儿光亮,渐渐看清了眼前的景象:民国时期的某个江南水乡。认为这是江南水乡,我说不清具体的理由,只是觉得此处有江南的婉约。而认定这是民国,除了眼前人们的衣着外,更关键的是那个站在人群中演讲的人——李大钊。我怎么知道他是李大钊?因为梦里他长着《觉醒年代》里的样子。
我站在人群外默默看了一会儿,突然有人朝李大钊开枪,我一惊,却见看起来文弱的守常先生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一把枪,不躲不避,只顾着回敬对方。很快这场惊险的刺杀就结束了,那个杀手被击毙,而守常先生毫发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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