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继续在等待中。对方说是在济宁微山,估计来到时间在晚八时。
生命中如此多的等待。
天色真的渐暗,并且,我知道这暗会由此时加速,变成黑;如果乐观点说:黑透了,还会再亮起来的!
与同事聊起我的家族,连脾气性格甚至经历都极相似的几代人的事事,发自内心地感叹:真血脉相承呵!
我爷爷的爷爷,名讳玉珠,曾捐官湖田局长(想来应该是个民国时的官职吗?),司政期间为渔业资源保护提出某季封湖,被湖民强烈反弹,地方党史上为反恶霸封湖斗争,多年来以为他老人家不光彩一笔;现在以非阶级斗争思维想来,孕产期封湖保护资源,时下不也在实行吗?
历史在那里,你想左或者想右,它都在那里,不再说话。
我一直想说话,为那些我的亲人。
一九四七年,我爷爷在他写给组织的自传中提到一件委屈事:某次“北撤”,因他当时任财政股长,必须保护好某些资金,感觉一路“撤”去很不安全,就向首长建设把资金换成武器由各人随身带着护身并保管,首长同意了。事后,上级追究擅用资金事,首长态度很明确不是他的主意,我爷爷受了处份。自传上他说:我很不理解!
历史波澜壮阔。我们却很微小。何况,潮流又在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地汹涌着、回旋反复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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