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前琢磨事,不由想得贪了点,结果脑里就像坐上了过山车,穿云越霄似地兴奋,以致自己一晚没睡好,翻来覆去半宿,才揪住那点微薄的梦境,朦朦胧胧撑到了天亮。
这一觉,像是步完了一程长长的旅行,拼了力睁开一双肿眼,头昏脑涨,半晌才好上一些。有时候,我真觉睡得少一点,反倒比睡足更有状态。因为隔了层轻纱般的困倦,一切像透过了酒蒙子的醉眼,恍惚中反有了不少勇气。
朦胧的困意模糊了我的五感,让外界变得有些迟钝,像蒙住层布。而借着这层不清醒,我能更自如地与别人交谈,更无顾忌地表达自己的思索与理解,视别人目光于无物,丢掉不时溢出的冗杂情感。
我也第一次理解了古人“借酒浇愁”之意。是的,酒能麻痹,平日的酸甜苦辣,干脆一股脑全灌进那半碗浊浆里,再狠狠咽下肚去,将醉意升上心头。疲困,又与此有何区别?世人只知疲困伤身,带来混沌和难受,哪知其能与“买醉”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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