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作者: 蓝色菜青虫 | 来源:发表于2017-09-14 00:39 被阅读0次

      这段时间经历了6天道教的辟谷、每天葛优瘫在家,无聊的胡思乱想有时侯记忆起很多小时候,或者更小时候一些原本不太清晰的事情。                               

      四五岁在老房子里兜来兜去,帮妈妈传递小道消息,五伯娶老婆每天去阁楼要喜糖吃,一屋子人喝喜酒,妈妈和奶奶吵架,老房子后面住的一个奇怪的老奶奶,掉水潭里被隔壁的哥哥救起,外婆带我去阁楼看刚出生的小妹,外婆煮好吃的,重病干活,去世。冬天我得了麻疹不能出门,隔着小窗户看龙灯,三姐妹一起得流感,妈妈自己给我们打针,屁股被她打肿。玩野了晚归隔壁大婶说去找老公了不是,一生气打了大婶一巴掌。

        记忆中老房子里总有人走来走去,我只是那个看着大人忙碌小狗狗一样屁颠屁颠儿的小东西,老房子曾经给人的感觉是温暖拥挤的,多年后看了很多风水布局书籍才知道那是个衰败凶残的风水布局,藏着上一辈人的贪婪野心,时至今日当年布局的人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因果循环即使未有现世报,自己种的因子孙收得果,没人躲得过。成年后就很少去老屋、有段时间还劝过堂弟妹远离老屋,怕他们被风水伤到。

      有一年做过一个奇怪的梦,每天晚上梦到老屋门口住着个黑衣服的年轻人,连续着好几天梦到,抽空特意去看了看,门口新装了个电表箱,发着红色小亮光,不信邪的我对着电表箱恶狠狠的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从哪来回哪去,不然劳资弄死你,自那天后这个奇怪的梦再也没有了,想来有可能是某个当年跟随爷爷的从军去世无处安放的灵魂。

        外婆家的老房子记忆中就是破破烂烂的,除了外婆烧菜的好手艺,外公做的糖膏其他没什么特别的,外婆还会做粉干,记得有天晚上拉粉干,很多邻居来吃,非常热闹。还有再大一点一大院子人看霍元甲电视。在老妈的回忆里这个院子有各种不堪,我的回忆里却只有好玩和美食。

      年纪大了总会记起各种奇怪的事情,有时侯闭上眼睛就能在过去的空间游走,我从小特别的胆大,不怕鬼怪,小时候敢在漆黑的夜里独自去外婆家玩,小妹是在家解手都要有人陪着,同一个老妈肚皮里爬出来,完全不同的个性,可能是和我出生的日子有大关系,也因为这个原因我的身份年月不详,奶奶说给我编了一个,大概相差些日子,后来我自己算了一通,也差不多知道是哪天,反正也就那样吧,福兮祸兮,各安天命,奇怪的是我老公的年月也不详,这下好了,两个人一个辟邪,一个聚财,倒也是好事。怎么看都像是老天把两个垃圾坏蛋凑齐了。

    我小时侯是个又黑又胖的小鬼,嘴巴伶俐,搁现在我自己都不稀罕,大妹长的好看圆脸粉嘟嘟的,乖巧懂事,小妹是个爱哭鬼,整天找各种借口哭,万幸的是小时候哭完了,长大了弥勒佛一样笑眯眯的很好。堂弟小时候很听话,长大了又高又帅,堂妹有点懒,长大也还是懒,找了个勤快的好老公,懒人有懒福。

      我的奶奶脾气很好,从不发火,不乱评论家长里短,大概是因为从小长在大户人家,家教甚严,出嫁从夫后见过世面,不似寻常乡下农妇牙尖嘴利.斤斤计较,大伯二伯都很善良,较软弱.人都很聪明,出生时代原因,不幸都孤独过了一生。

        有时候想想如果有可能他们早些离开老房子,人生会不会是另一个样子。

      也或许我们早几年搬家的话,我的弟弟现在还在,所有的一切都会有不同,写到这里就会暗暗诅咒当年布局老房子的人.虽然奶奶一再强调不能有诅咒恶毒的念头,关系到至亲还是会心怀恨意。

        记忆中的老羊村还是没有很多坏人都,坏人也是长大了后用成人的眼光看待,分别得好坏,我得处世之道,即使我做不了好人、也绝不做坏事,公道放心底低调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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