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是,为了小行星B-612号的名誉,土耳其的独裁者制定了法律,他的臣民在死亡的痛苦下,应该改穿欧洲服装。所以在1920年,那位天文学家再次演讲了一番,穿着令人印象深刻,风格优雅。这次所有人都接受了他的报告。
欧洲服装如果我告诉你关于这颗小行星的细节,写出它的数字,这就是大人的方式。当你告诉大人们自己交了一个新朋友,他们不会问你任何重要的问题,大人不会问你,“他的声音听起来怎么样?他最喜欢玩什么游戏呢?他收集蝴蝶吗?”相反会问:“他几岁了?有几个兄弟?他多重?他爸爸赚多少钱?”只有通过这些数字,大人们才觉得自己彻底认识了一个人。
如果你对大人说:“我看到一栋美丽的房子,砖是粉红色的,窗户是彩色的,鸽子在屋顶上,”他们想象不出房子什么样。你应该这么说:“我看到一栋价值2万美元的房子。”他们就会感叹:“哇,多么漂亮的房子啊!”
所以呢,你可以和大人说:“小王子存在的证据是:他很迷人,微笑过,正在寻找一只羊。如果有人想要一只羊,这就是他存在的证据。”这么和大人说有什么意义呢?他们只会耸耸肩,把你当做孩子。但是如果你说:“小王子来自小行星B-612号,”他们就会信服,也不会用问题纠缠你。“
大人们就是这样,不让别人反对他们。孩子对大人总是要报以极大的宽容。
但是,对于理解生活的我们来说,数字是无关紧要的。我要以流行童话的开头来讲述这个故事。我应该这么说:“从前,有个小王子,住在一个比他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星球上,想要一只羊……”
那些理解生活的人,就会相信我讲的故事。
我不想任何人粗心地看我的书,在这些记忆里我遇到了太多的悲伤。我的朋友和他小羊的离开,已经有六年了。如果我在这里试着描述他,我就无法忘记他。忘记一个朋友是悲伤的,并非所有人都有一个朋友。如果我忘了他,我就变成大人那样了——除了数字,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
为了再一次记起朋友,我买了一盒颜料和一些铅笔。在我这个年纪,练习绘画是困难的,除了六岁时画过外部和透视的蟒蛇图,我就没有画过任何东西了。我的绘画尽可能还原生活的本来样子,但是我一点也不确定可以成功。一个人画的不错,另一个人画的就不像了。我在小王子的身高上犯了一些错误:在一个地方把他画高了,另一个地方又矮了。我对他服装的颜色也感到困惑。所以我笨拙地尽量去画,有的好,有的坏,我希望大概没问题就好。
可能在某些更重要的细节上,我也犯了糊涂,但这不是我的过错。我的朋友从来不对我解释任何事情,可能他认为我像他一样——但是,唉,我也不知道如何通过纸盒看到绵羊。可能我有点像大人,或许我已经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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