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在的麦场有一个涝坝,而不远处就有一片胡杨林,所以,苏莱曼又赶着居里羊来串门了!这一次,离上次借桶给他的羊饮水,大概过去了一个多星期。羊,还是那么些,苏莱曼却换了行装,他的身上多了一个褡哈。
“我又来了,还得借水桶用一下。”苏莱曼看到我,直接就表达了他的来意。
“木问题!你自己去和白克力说一声,你们也是熟人了……”我指着正在干活的白克力说。
“涝坝里的水是经过沉淀的,所以十分的清潵。虽然引水渠里也有水,但却是很混很混的……”苏莱曼像是在向我解释,又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其实,说不说都一样!我根本不会介意。
苏莱曼把肩上的褡哈放在我的门口,匆忙去吆喝正在朝涝坝蜂涌而去的居里羊……
白克力估计是看到了这一幕,急忙丢下手里扬场的木掀,向羊群奔去。毕竟,涝坝里的水不容羊儿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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